除了对九幽玄天神功的开发，李愉自然不会将自己曾经拥有的“供奉”与“借身”这两项能力抛诸脑后。
他可不是那种有了新欢就把旧爱丢在一边的人。
经过反复尝试，还真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就拿借身体这事儿来说，可以采用分而治之的方式，只借出一部分，营造出一种“我来组成头部，我来组成裆部”般的独特美感。
我成不了超级机器人驾驶员，但我可以成为被驾驶的超级机器人啊。
而且这种分散开的的租借，比大家同时上身的负担要小很多。
例如大家共用一个舌头吃东西就超累，还不如多做份点个香用下供奉。
对于像丽贝卡、兰德里、伊桑这些经常出借身体的鬼，李愉还设置了一个白名单。
只要李愉没有表示反对，它们就可以先行占据身体，后续再告知李愉。
就像先上车，后补票一般。
丽贝卡就常常在李愉睡着后，逛个街、购个物、锤个人。
嗯，李愉钱包莫名其妙会少，而武器库莫名其妙的会刷出新装备，就是丽贝卡的原因。
不过，要是未经允许就擅自行动，那可就要被拉黑了。
就像李愉晚上睡觉的时段，是严禁兰德里使用身体的，有一次这货差点就擅自“驾车”冲到云顶去了。
吾好梦中杀人，但梦中找人妻还是算了吧。
等等，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兰德里的特殊喜好了。
在之前的战斗中，当李愉失去意识之际，丽贝卡它们能直接接管他的身体就是这个原因。
而白名单之外的其他鬼，可无法擅自借用李愉身体。
至于供奉，李愉当然也有一些新的发现。
除了一般的吃喝，还有不少东西可以供。
就像是他花钱烧了不少衣服，玩起了奇迹丽贝卡换装小游戏。
有时候他还会在作案……行侠仗义的地点上香，因为虽然活人不行，但尸体也可以供奉的。
也算是马赛克脑袋，现在应该叫码匪的案发地点上的特色了。
NCPD看见现场扭曲的尸体和燃尽的香，基本上也知道谁干了。
而被供奉的尸体会加速腐烂，虽然不会凭空消失，但也极大地模糊了死亡时间。
好吧，NCPD也没多想查他，
正义一点的会觉得这些人死了活该。
不正义一点的，都不正义了还会关心这些人死活？
最后还剩下一些守序正义的愣头青，这种人一般在夜之城混不上去，估计在哪个小角落给违章停车贴罚单吧。
重案组的事情，你们这些“闲杂人等”就别管闲事了。
讲真，“供奉”可真是个文雅的说法，仔细想想，称其为“献祭”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事先供一供，事后的馈赠好像会更好。
有种手游玄学抽卡出货的感觉。
还有一点，在一次次的供奉过程中，灵体仿佛可以逐渐变强。
就拿李愉时常供奉着的丽贝卡来说，她好像隐隐有了一丝丝影响现实的趋势。
今天，那叫醒他的一巴掌，让李愉真真切切地有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定在未来，她能做到更多不可思议的事。
例如，引发那个骚灵……嗯，灵骚现象。
这会不会是将诡异引入这个世界呢？那我这样做算不算人奸啊？
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说到底，他本就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只要身边的人能过得好，哪管外面世界是否洪水滔天。
今天在双子面前的操作是，先是点了对方的主控室，将自己的身体借出当作媒介，接着在赛博空间利用上香程序进行吸引。
把痛苦天使成长过程中的受害者引入，以此献祭了这个智能 AI 程序。
这里面多少有点赌的意味，不过反正又不用花钱，试一试倒也无妨。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供奉失败罢了。到那个时候，无非是要多费些力气，把痛苦天使在身下压得更久一点。
稳扎稳打就好，等大家都调整好状态后再一起行动。
最后，无非是多花费些时间罢了。
当然李愉成功了，脚下的天使真的被判定了某种可以拿来供奉的物品。
一个个亡灵就通过了李愉的身体来到了赛博空间，再在脱离李愉身体后，转变为了不可观测的状态，围绕于痛苦天使周围。
在李愉的视野中，他们就像是一群数量庞大的摄魂怪，冰冷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雾，盘旋围绕着自己的猎物。
当所有成员都到齐之后，它们立刻如饿狼般疯狂地展开了攻击，又是吮吸，又是撕咬，场面异常邪恶。
整的李愉就好像是魔道巨擘一样，还好其他人完全感知不到鬼。
而作为事件中心的那个流窜 AI 更是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转眼间，它的核心就被彻底掏空了。
就像村里分猪肉那般，那家伙领到肉后，带着满心欢喜消散而去。
李愉在一旁静静看着，各种各样的馈赠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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