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程林染不解。
“林森说你国内签的那个战队的人满世界找你。”
程林染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什么，“他们？我确实没告诉他们，我忘了。”
“老林已经替你说了，没事儿。”秦琦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程林染现在处于失魂的状态，她由于种种原因，现在已经呆了，“这么长时间不见，见到哥哥就不开心？怎么呆呆的？”
“开心，但是没有心情表达。”程林染一向这么诚实。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副德行！”秦琦无语，“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你先别急，今天你先去我那休息，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那个人渣。”
“赵哥和森哥说那是星月当时的男朋友？”
秦琦看了程林染一眼，说：“怎么没问他们？”
“忙着搞热搜。”
“你记不记得当时半决赛的时候，我们遇上的就是怪兽战队，赛后他们的队长李恩宁就联系上了彭星月，带她吸毒、劝她转队。我们的私人联系方式也是李恩宁哄着她给的，李恩宁找人下的手。后来她知道了赵畅治疗的医院，来过几次，这些事情都是她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告诉我们的。”
“她到怪兽战队之后怎么样？”
“没有上过场，在那边做替补。”
“所以李恩宁只是在玩她、玩我们？”程林染的眼神越发冰冷，“李恩宁怎么解释她的死的？”
“没有解释，七区的整个圈子都指着他们出成绩，彭星月只是一个替补，他们连理由都没找。”甚至连体面都没有给她，秦琦没说出来。
国内之所以称东洲赛场为东洲斗兽场、除了职业选手本身强悍的实力，还有就是东洲的秩序杂乱，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规矩，一个区有一个区的本事，但目前他们默认的潜规则就是无论在电竞圈谁是谁，出了赛场就不认你职业选手的身份。
所以在程林染知道他们三个受伤时才会如此惊讶，她潜意识里的规则被打破了，暂时又无法建立起新的秩序，所以导致她失措、应激的根本原因就在这。
“他们还在七区？”
东洲一共十七个区，各个区的发展不同、实力不同、各个区分辖而治，但第十七区统领东洲，也只有第十七区的区长脑袋上还压着洲长，同时第十七区的经济实力和发展迅速当属东洲top1，理所当然地拿下了东洲高校前五名的第二名和第五名。
整个东洲以经济资本地位为top1，东洲排名前五的高校学生属于地位top2。
“毕竟电竞行业发展蓬勃，他们在七区的话语权还是挺重的。”
“七区还在垫底？我说综合实力。”
“应该是。”
程林染冷笑：“说到底，他们给七区带来的收益有限，弄他们不是难事。”
“一个常年吸毒的队伍，早晚得翻车的，七区还有另外两支实力不错的队伍，都是因为害怕李恩宁使阴招，一直缩着脑袋呢！”秦琦是八区的小资本家，平时也关注东洲的电竞行业，“彭星月死后不久，我就投资了这两个战队，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出牌。”
“我的牌在十七区，西气东输也不是不行。”程林染面无表情，心里开始盘算坏生意。
“不要做得太过，会对你有影响。”秦琦知道程林染以后还要在公众面前活动，所以她最好不要出面办事，“有什么想法，我帮你去办。”
“我只想要李恩宁一双手。”程林染原本也不会做人命生意，“我还要让他们整个战队一辈子留在七区。”
“要他一双手很容易，但是让他们一辈子留在七区？”
“也很容易，我记得七区有个地方进去了就出不来了。”程林染偏头看着开车的秦琦。
秦琦和程林染短暂对视，笑了笑，“那种地方也不是他们说进就能进去的。”
“我在十七区认识一个朋友，她是十四区的地下老大，我入股了她在十七区的生意。”
“你想怎么做？”
“你投资的两个战队，哪一队能打一点？”
秦琦想了一下，说：“暴力猫，六个人里有两个是雇佣兵出身。”
“就决定是他们了！”程林染看着秦琦笑了一下，然后就不说这件事了，“秦哥，你在这边一直是一个人？”
“怎么？开始八卦你秦哥了？你放心吧，有你住的地方。”
程林染还真没这个意思，她只是好奇而已，“哦。”
秦琦在八区有一栋别墅，小资本家的标配，虽然他还要累得像狗一样的操劳，但、他很会享受。
车子平稳地开进车库，程林染一路上都保持清醒，车停下来的时候就有点困了。
“漫漫醒醒，上去睡。” 程林染勉强清醒了一点儿，跟着秦琦下车，秦琦的房子里只有他和两个阿姨，他已经让阿姨收拾出了一间卧室，正好方便程林染倒时差。
程林染是第一次来秦琦的住处，虽然有点好奇，但是她确实是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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