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混出人样来了，就开始去骚扰别人。
秦峰问道：“你对袁月灵真没印象了？”
“好像有一点吧，不过，女大十八变，她好像和初中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周老板，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换了个人，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初一的时候，经常一对一打球，还记得不？”
“记得。”
“那有一次，咱俩打球的时候，我把一个女同学撞倒在地，害得人家去医务室缝了三针，就在膝盖这个地方，你不记得了？”
“哦……”周阳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事。
“袁月灵没有考起高中，读了个卫校，现在在医院当护士，我听杨晓兰和吴珊说起过，肖立民经常去医院门口等她下班。”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宁州的种种。
“看不出，杨家在宁州这边的产业不少。”
“要不然呢？别人可是名副其实的首富。”秦峰说道：“杨岳民当然不会只有一个产业，他发家靠的是煤矿，那几年行情特别好，得到第一桶金，然后各个行业都有渗透，最后做大的是养殖。你看看宁州市，他有一些产业是不在上市公司里面的，比如一些金融，地产，还有矿山。”
周阳当初抵押房产去借款的高利贷公司，就是杨岳民旗下的产业。
“跟他们打交道，麻烦吧？”周阳很明显能感受得到肖立民身上那股子小人得志的气质。
他能确定杨星和肖立民都是喝了酒的，没想，这两人还敢正大光明的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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