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依旧挂着那自以为迷人的笑容，仿佛笃定顾倾城不会拒绝自己的靠近。
“如果你坐在我的对面，那我的咖啡一定会出现在你的脸上。”
顾倾城的声音依旧轻柔婉转，可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清晰可闻。
即便说出这般带有警告性的话语，她的神情与姿态却依旧保持着那与生俱来的温柔模样，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不容侵犯的冷意。
“你是在开玩笑吗？真幽默。”
青年嘴上逞强，试图以这种轻松的调侃来化解眼前略显尴尬的局面。
可双脚却如同被钉在原地一般，身体也只是微微前倾，却再也不敢有进一步落座的举动，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畏惧与犹豫。
“我很少开玩笑，对于你这样的人，我几乎不开玩笑。”
顾倾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视着青年的眼睛，表情严肃而认真，语气也变得更加冷淡。
青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原本准备好的各种搭讪话术此刻在喉咙间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眼神四处游移，试图寻找一个可以逃离这窘迫场景的借口。
“你看过《无根树词注解》吗？”
顾倾城突然话锋一转，抛出了这样一个看似无关紧要却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啊？”
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呆呆地望着顾倾城，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茫然。
“你走吧，别想着一些不现实的世俗之事。不然我发火起来，你可能不好收场。”
顾倾城见青年那副狼狈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却也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青年如蒙大赦，连忙连说了几句“打扰了”，便匆匆转身，脚步急促地离开了咖啡厅。
那背影看起来颇为狼狈，与他最初出现时的自信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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