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老牛我就喜欢闻你身上这骚臭味儿，老马太干净，啥味儿都没有！来，你也闻闻老牛我！”
两人嬉笑调戏着，女人还咯咯咯的笑起来，像只老母鸡。
“老马是谁？”马鸿珊皱眉，“该不会是李铭启吧？”
她远远的往老牛说话声的窝棚看去。
窝棚门户有半截破布垂下，算是遮挡，马鸿珊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于是走上前去，捡起一小截木棍，把遮挡的破布挑起。
“哟，今天生意好，又有人来了！”窝棚里的女人冷不丁的被外面的强光晃了眼睛，没看清来人，直接拒绝：“死鬼，今天老娘的金主来了，找小丽去吧！”
马鸿珊站在外面，看清了窝棚里的情形。
一个有些丰满的女人，就三点的地方有点遮挡，但也跟没遮挡区别不大，女人左右各躺力量一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昨天才见过的老牛。
另一个，马鸿珊仔细看去，一时没认出来。
对方也被突如其来的强光给晃的闭上了眼，等了一会儿不见来人离开，便起身对女人道：“既然有人了，那我走了！”
女人怎么可能放他离开，这可是她的最大恩客，也是有这个男人时不时的接济，她刘美丽才能在这些躺着等死的人堆里，偶尔吃两顿饱的。
她也算这一片以自身皮肉换吃食的女人堆里让人羡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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