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怀中边走边哼着小曲,嘴角带着一丝淫邪的笑容,心中不断幻想着左拥右抱,为所欲为的事情。
他越走越深,逐渐远离了人群,进入了树林中最偏僻的地方,这里老树林立,盘枝虬结,一看就是人迹罕至。
秦莞暗暗跟在他的身后,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见史怀中走到这里最大的一棵大树下,先是贼头贼脑的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放心大胆地揭掉一块厚厚的树皮,树皮后出现一个树洞。
他先从树洞里掏出一个小木匣子,打开,然后用手仔细摸索着小木匣子里的东西。
秦莞的视力好,远远的看见小木匣子里有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她猜那应该是金钱珠宝之类的东西。
史怀中把木匣子里的东西摩挲了一段时间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从布包里拿出两根金条,把它们放到原先的小木匣,接着就把木匣子盖上,锁好,放进树洞里,又把那块厚厚的树皮塞进去。
做好这一切,他对着这个树洞嘿嘿嘿地笑了一阵子,转身就向外走去。
秦莞看到此处确实地处偏僻,人迹罕至,正是打家劫舍的好去处。便抿了抿唇,从空间拿出一条麻袋。
这条麻袋是秦莞特制的,不但大,而且长,麻袋口还缝了一根可以抽拉的绳子。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条麻袋套在了史怀中头上。紧接着,抬起一只脚,狠狠踢向他的脐下三寸丹田处。巨大的冲击力让史怀中向后倒退十几步仍然没有稳住,最后还是摔了一个狠辣的屁股蹲。
还没等他从屁股蹲的疼痛中反应过来,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史怀中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慌了神。但很快他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开始拼命挣扎,试图用暴力来挣脱麻袋。
然而,秦莞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又岂能让他轻易逃脱?
只见她身形一闪,迅速上前,先是一阵子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打得史怀中根本抽不出时间去挣脱麻袋,更让他没有时间去反抗,只能被动地来回滚动,求饶。
最后,她看准时机,一个手刀准确无误地击中史怀中的脖颈。
接着只听一声闷响,史怀中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秦莞不慌不忙地将他拖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然后又抬起一脚,踩上他的腿狠狠一用力,只听“嘎巴”一声,史怀中的腿断了。
剧烈的疼痛让史怀中瞬间睁开眼睛,恢复了意识!
史怀中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他,仿佛将他吞噬进了无底深渊。四周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气息,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而此时,秦莞已经将麻袋口上缝的绳子系好。她静静地站在麻袋面前,那双眼睛透过面具的缝隙,闪烁着冷漠的光芒。
她一言不发,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令史怀中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秦莞冷冷地盯着麻袋中史怀中,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直抵他灵魂深处。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记住,从今天起,你若再敢为非作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史怀中心惊胆战,浑身颤抖着,满脸惊恐地望着秦莞所站的方向。
此时的他,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女子绝非善类,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面对如此恐怖的威胁,他只能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知……知道了!姑…姑…奶奶,请你饶…饶了…我吧,我…我…上有…七…七十老母……”
"行了,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家啥情况,姑奶奶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没有必要姑奶奶我面前卖惨。”
秦莞正在气势如虹地说着,忽然洞外传来两声狐狸的叫声。
秦莞恼怒地向洞外看去,却发现洞外早已没有了狐狸的身影。
史怀中本来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怂货,此时,听到狐狸的叫声,更是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也变得苍白无色,。
他以为是他平时作恶太多,惹怒了山上的狐狸大仙,因此才来教训自己。于是他跪在秦莞面前,哆里哆嗦地说道:
“这位大仙,大仙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我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也不偷鸡摸狗了。大仙奶奶,求您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吧!”
秦莞看着眼前这个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她知道这史怀中是把自己当成传说中的狐仙了,但她并不打算立刻揭穿他的误会。
毕竟,如果他能够因为误会而改变自己的行为,走上正道,那也是一件好事。于是,她决定暂时保持沉默,看看史怀中接下来会怎么做。
史怀中继续磕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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