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指向凌晨一点半，宁云湛那边终于消停。
江姝看着只剩下一格电的手机，顺手插上了充电器，然后一双比容景臣更懵的眸子晕乎乎地朝容景臣望过来。
“艺术性的东西，接触起来比刷题还累。”她揉了揉眼睛，“不行了，我要睡觉。”
容景臣晃荡着酒杯，神色莫测：“你最好再等等。”
“等什么？”
“还有李屿白没有来挖我与金主大人的夜间时光。”
江姝：“……李屿白不是那种人，他最知分寸了。”
……
李屿白确实不是那种人，但他知道自己的特助是那种人。
所以李屿白给杨特助打了电话：“江姝睡不着，你给她找点刺激的能打发一整夜的乐子……”
十分钟后，江姝那边就接到了杨特助神神秘秘的电话：
“还记得，上次高境发给你那三万字吗？”
江姝将手机半捂住，压低声音：“你想说什么？”
“我这儿有新的。”杨特助顿了一下，“画面更刺激，版本更多，车速更快，而且不光是我家BOSS的，还有燕羽的，短命鬼的……”
江姝吞了吞口水：“你哪儿弄来的？”
“高境不是负责禁这些玩意儿？”杨特助笑了笑，“偶尔监守自盗一下，也是种乐趣。江同学，你要不要？”
江姝啊了一声：“你家BOSS知道吗？传来传去……会不会不大好啊！”
“我们这么久的革命友情了，你肯定不会出卖我的对不对？”
江姝果断点头：“看完就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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