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面是水泥地。
陆宽的头这么重重的磕下去，顿时头晕脑胀，疼得他大叫出声。
然而下一秒，嘴又被抹布给堵上了。
见陆宽的额头磕出了血，天蝎这才满意地点头，“对了，就才叫有诚意的磕头，继续！”
看着身旁的摩羯，陆宽打了个哆嗦，连忙点头。
然后，也不等摩羯再动手，他自己重重的连续磕了好几个头。
磕头的力气非常大，一声声，似乎要将地面磕出一个洞来。
他额头上的血汇成一条小溪，沿着他的鼻梁滑下来，滴落在地上。
看上去触目惊心。
念昔看着镜头里的陆宽，一下一下地磕着头，每一下都特别响，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悲愤，才终于被驱散了一些。
以前，妈妈也是跪着向他磕头，求饶。
可他无动于衷，甚至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征服了妈妈……
然后就让她跪着接受他的侵犯。
当时的他，就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念昔脸色发白，心脏狠狠地颤抖着。
厉湛言看她脸色不对，立即问：“要不要继续？”
念昔冷冷道：“要。”
“好，那就继续。”
“咚！”“咚！”“咚！”
磕头声不断响起。
陆宽“唔唔”地痛叫着，额头几乎磕出了一个血洞。
血汩汩地滑落，爬满了整张脸，看上去面目狰狞。
旁边那两个男人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做过无数坏事，人都杀过。
但是，当自己亲身经历这种被人捏在手心里折磨的感觉，才知道这有多可怕！
眼下对于陆宽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
他已经磕了无数个头，血挡住了视线，人都快磕成傻子了，可对方也没有叫停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太没用了，都没撑到老大和嫂子叫停呢。”
天蝎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陆宽，见他真不动了，无趣地嗤了声。
他把手术刀递给那边正阖着眼休息的狮子，“喂喂，狮子，别睡了！快来干正事！”
狮子连眼睛都没睁开，漫不经心道：“我不，太恶心了。”
“真不干？”
狮子睁开眼，深蓝色的眸子淡淡地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天蝎摸摸后脑勺，“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让医生来……”
说着，他对着镜头提醒，“老大，接下来的画面真的不适合嫂子观看，等会儿再视频！”
“嗯。”
厉湛言应了声，就切断了视频通话。
念昔急忙说：“为什么又切掉了？”
她还没看够呢！
厉湛言斜睨着她，“怎么，想看一个男人的某样东西，还是……想看他怎么变成太监的？”
“……”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满足你。”
对上他邪肆的眼神，念昔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红着脸推开他，“谁要看男人的那个了！”
厉湛言坏坏道：“所以，等他们办好了再让你看。”
…
良久之后。
陆宽是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给硬生生疼醒的。
而且，身下好像空落落的，似乎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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