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把阿尔另一只手也按开,就见上面简直复制粘贴了伤口似的,也淌着血,顿时抽口气,眼神质问地看向阿尔。
阿尔下意识地把两只手收回去,站起身,就听九游语含薄怒道:【别再说可以自愈这种话,你不痛吗?为什么不说?】
阿尔张张嘴,半晌才妥协一般,坐回去低语:“我是雌虫。”
九游怒火中烧:【然后呢?】
阿尔不语,只平静地看着九游,像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生气。
九游见此心头一梗,深呼吸几口气,才耐着性子开口:【这世上从没规定谁就该怎么样,阿尔,我现在要你告诉我,你痛不痛。】
阿尔慢慢地捏紧有意藏住的手,抿抿唇,脸上浮现出几缕无措与可怜,好似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九游的咄咄逼虫。
但向外倾述自己的感受是一只崽子的必修课,可以试错,但绝不许跳过,九游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话题。
他循循善诱道:【或者觉得痛你就点头,就一个动作好吗?】
一猪一虫对峙几分钟,最后以阿尔狼狈扭头告终。
九游有些失落地动了动搭在阿尔腿上的蹄子,见阿尔浑身再度紧绷起来,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多事,侵占了崽子敏感的领域意识。
他无声地蠕动两下嘴唇,正要收回蹄子,就见阿尔忽然转回头。
这只总是不愿意轻易诉说心事的雌虫崽低下头,将微抖的手指拢在一起,以另一种方式藏匿自己的伤处,接着开口道:“我的触须,我的虫纹……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如你所见,我是个残次品。”
残次品的感受是不配被倾听的。
悄悄按住伤口,他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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