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旅长就像是踩过点一样，刚喂完面，他就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司机已经不在车内，苏旅长解开制服第一颗纽扣，疲惫的靠在车椅上。
“二十年前这个工厂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流拍后表面上一直搁置到现在，实际直到去年还在秘密生产兵工零件！”
“过年的时候员工家属都没等到人回家，陆续报了警，通过侦查发现所有人都是在这个厂里失踪的！现场勘察后得到的结论是大家好像都是突然集体消失的那种！”
“你们一调查就调查了半年？”
苏旅长：……你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一句话，可知这起涉及全国各地达万人的失踪事件背后需要花多少人力物力去锁定确认！更严重的是这个厂生产的还是兵工零件！
“还想不想听了？”
“嗤~又不是我的活，可以不听！你下车吧，我带我小侄女回家还能赶上晚饭！”
“唉，老卿啊！算我错行了吧！这事非常棘手！”
“哼！”
“一次调遣！”
“我不稀罕！”
“那两次？”
“不稀罕！”
“三次！不能再多了！”
“成交！耍赖打死你！”
回头东方卿脸上立马切换成了慈祥的笑容。
“小湉湉，是在最后那个房间看到小朋友的吗？有多少小朋友啊？”
“热！不冷！不热！冷！很冷！冷死！死了！”
顾湉掰着手指回想着一路走进去的感觉！
在外面太阳炙烤，热。
进入工厂大门，不冷。
穿过公共设施区，不热。
走过生产区，冷。
踏过管理区，很冷。
进入厂长办公室，冷死。
踏入休息间，死了！
东方卿和苏旅长互看一眼传达了各种信息。
东方卿继续问道：“那小朋友呢？”
“小朋友看大人！有个小朋友偷偷和我‘嘘’。”顾湉把食指放在唇中间嘘了声。
“几个小朋友啊？”
“好多好多！外面看不见！都在最里面的房间里！难受，不能呼呼！有坏东西！”顾湉连演带比划的表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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