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猜猜……”
赵渊冷笑，“是不是有人在秘密运送火药？”
“而且运送的路线正好经过太庙附近？”
“因为这也在朕的预料之中。”
赵渊站起身，“传令五城兵马司，立即包围那里！”
他转向贾三：“看到了吗？你们的每一步棋，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贾三苦笑：“是啊……我们终究是小看了陛下……”
就在这时，徐怀安又在缴获的文书中发现新线索：“陛下！您看这个！”
这是一份详细的人员布置图，标注着冬至当天每个参与者的具体位置和行动时间！
“好啊……”
他冷笑，“连太庙祭天的场地都画得如此清楚。看来……”
“是时候该收网了。”
“陛下！”
韩武匆匆进殿，“胡人大军压境！”
“果然按计划来了。”
赵渊冷笑，“边关可有准备？”
“已经按陛下吩咐布置妥当。胡人大军分三路进攻，主力直扑云州，另有两支偏师……”
赵渊站起身，走到沙盘前：“让朕猜猜，一支往宁远，一支往玉门？”
“正是！”
“很好。”
赵渊眼中闪过寒光，“传令下去，按计划行事！”
云州城头，新任主将张枫正在巡视防务。
远处尘土飞扬，胡人铁骑如潮水般涌来。
“将军！”
斥候飞马来报，“胡人先锋已至城下十里！”
张枫冷笑：“好啊，终于来了。传令下去，全军准备！”
片刻之后，胡人大军压境。
数万铁骑在城下列阵，旌旗遮天蔽日。
“云州守将听令！”
一名胡人将领挥刀高喝，“速速献城投降，饶你全城性命！”
张枫立于城头，朗声应道：“想要云州，就凭你们这些蛮夷也配？有本事来攻！”
“找死！”
胡将大怒，“给我攻城！”
随着一声令下，数千胡骑端着云梯冲向城下。
与此同时，数百弓手张弓搭箭，密集的箭雨向城头倾泻而来！
“准备！”
张枫高喝，“放！”
城头数百强弩齐发，箭矢如雨。冲在最前的胡骑顿时人仰马翻！
但后续胡骑前赴后继，很快就有云梯搭上城墙。
“投石机！”
张枫一声令下。
早已准备好的投石机开始发射，巨石呼啸着砸向城下。
不少云梯应声而断，攀爬的胡兵纷纷跌落。
“将军！”
亲兵来报，“东城门方向，胡人在搭建攻城塔！”
“传令投石机集中轰击！另外……”
张枫冷笑，“是时候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新武器了。”
片刻后，几架特制的床弩被推上城头。
这是工部最新研制的利器，箭矢上涂有火油。
“准备！”
张枫高喝，“点火！放！”
几支巨大的火箭呼啸着射向攻城塔。
火光四溅中，高大的木塔很快变成了一片火海！
正在这时，斥候又来报：“将军！发现胡人偏师从西面包抄！”
张枫早有准备：“传令神机营，准备伏击！”
西面的胡人偏师显然是想趁机偷袭，却不知已经进入了埋伏圈。
“放！”
随着一声令下，数百火铳齐鸣！
密集的铳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胡骑顿时大乱。
紧接着，伏兵四起，杀声震天！
“杀！”
张枫挥刀，“给我杀！一个都不许放过！”
激战持续到傍晚，胡人终于退兵。
城下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将军！”
亲兵来报，“我军伤亡三百余人，击杀胡骑近两千！”
张枫点点头：“传令下去，抓紧修补城防，准备迎接下一波进攻！”
与此同时，宁远城和玉门关也都传来捷报。
胡人的偏师都被击退，损失惨重。
皇宫大殿内，赵渊看着战报，冷笑道：“这些蛮夷，真以为我们的边关是纸糊的不成？”
他转向贾三：“看到了吗？你们暗中勾结多年，却不知朕早已经……”
话未说完，外面又传来急报：“陛下！胡人主力在重整，似乎准备……”
赵渊冷笑：“准备夜袭云州？”
“正是！他们似乎想……”
“不必说了。”
赵渊站起身，“传令张枫，按计划行事！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夜战！”
当天夜里，云州城外再次爆发激战。
胡人趁夜色发动突袭，却不知张枫早有准备。
城头火把**，照得如同白昼。
更要命的是，他们刚冲到城下，就遭到了神机营的伏击。
漆黑的夜色中，火铳的轰鸣此起彼伏！
“杀！”
张枫带队杀出城去，“给我杀！”
一夜激战，胡人再次铩羽而归。
等到天明，城外又添了一层新的尸骸……
“报！”
斥候匆匆而来，“胡人主力在集结，似乎要发动总攻！”
张枫立于城头，远眺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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