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奴!”
王姮没有叫什么橘座,怪里怪气的,关键是狸奴不买账啊。
这不,王棉叫橘座,狸奴高傲冷漠。
王姮一声“狸奴”,它便甩着尾巴,晃着一身的肉肉,来到了王姮身边。
王棉:……尊称你一声“橘座”,你却爱答不理?
好个不知好歹的猫主子!
心里吐槽,却并不妨碍王棉蹲下来,与王姮一起撸猫。
不得不说,橘座的一身毛茸茸,油光水滑,还有堪比煤气罐罐的体型,厚实柔软。
摸上去,那手感,绝了!
狸奴却冲着王棉呲牙,还试图挥出猫猫拳。
还是王姮最了解自己的狸奴,撸猫之前,先从腰间小竹篓里取出了几条鱼干。
她抬手分给了王棉两条。
王棉:……
好吧,想要撸猫,先给鱼干,也算公平交易呢。
关键是,没有鱼干,人家猫主子也不让动啊。
王棉拿着鱼干,送到了橘座面前,橘座这才不再呲牙,还收起了胖爪爪。
呼噜!呼噜!
狸奴吃得开心,便摊开身子任由两个小女孩摸啊摸。
王棉从背,一路摸索到了更加柔软的肚肚。
“咦?九娘,我、我怎么觉得,橘座好像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它这肚子,不像是单纯的胖,反倒像是、像是——”揣了小猫崽。
王棉不确定,想了想,问道:“九娘,橘座多大了?”
王棉认识王姮已经七年,那时,这只胖橘猫就在。
也就说,它至少七岁了。
七岁的猫,不年轻了,似乎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了啊。
“狸奴少说也有七岁了!”
王姮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看着就像是一只大猫。”
而非幼崽!
“这几年,橘座似乎也没有生过崽儿啊!”
这对于一只半野生的猫儿来说,并不正常。
王棉禁不住怀疑,“还是说,橘座生过小猫,只不过是在外面?”
“应该不会!狸奴虽然经常来来去去,但在外面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一个月。”
若是这个时间,狸奴在外面生崽,王姮应该会有所发现。
生崽,或许只需要一两天。
但猫儿的孕期,可不只有一两个月。
狸奴若是揣了小猫崽,王姮撸猫的时候,定然会有所察觉。
比如——
“噫!阿棉,你说的没错,狸奴的肚子确实不寻常!”
“走,咱们去找府医!”
王姮一想到自己喂养的狸奴,可能有了小猫崽,顿时兴奋起来。
她弯腰抱起了狸奴,呃,险些闪到腰。
都说她胖,让她说,这狸奴才胖的。
一只猫,居然这么重。
王棉见状,赶忙伸手帮忙。
两个小女郎,抬着橘座,噔噔噔的下了楼。
中秋夜被叫来加班的府医:……被迫加班也就算了,病人居然还是只小畜生!
打工人的怨气,几乎要化作实质。
偏偏他还不能发作。
恭敬的见礼,尽职尽责的给“病人”看诊,“某不是兽医,不擅长为牲畜看诊。不过,这狸奴,确实有妊。”
何止是有妊啊,简直就是快要临盆了!
用不了几天,应该就能生出一窝的小猫崽。
但凡换成人,府医都能说句恭喜,然后得到主人的红封。
然鹅,这是——
不等府医暗自在心底抱怨完,就听到王姮欢喜的声音:“狸奴真的要做阿娘了啊!真好!”
王姮开心,跟在王姮身边的白芷,便知道该如何做。
都不用王姮吩咐,白芷就拿了一个荷包,亲手递给了府医:“有劳!辛苦了!”
府医熟稔的接过荷包,手指轻轻捏了捏,好家伙,硬硬的、圆饼状。
这是银饼子!
少说也有三四两呢。
都能抵得上他半个月的份例。
过节加班,确实挺让人恼火的。
但,赏赐丰厚,府医觉得:这样的加班,多多益善!
……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即便是嫡亲的母女。
王姮这边为了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欢喜,姜侧妃那里却因为古人的来信而有些纠结。
“这是——”
姜侧妃见阿楚的神情有些复杂,她禁不住生出了几分好奇:“谁写来的信?”
故人?
于她而言,能够称得上故人的人,还真不多。
不过,姜侧妃首先排除掉的就是王廪。
这个狗男人,早在姜侧妃反手将他坑进京城的时候,姜侧妃就已经决定与他彻底切割。
姜侧妃下令,但凡是王廪的来信,一律拒收。
即便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收下,也不许送到她的面前。
阿楚是她的心腹,陪着她从娘家嫁到王家,再入杨家的老人儿,知道她的苦楚,理解她的怨恨,阿楚甚至更恨王廪。
阿楚根本不会为了王廪而忤逆她这个主子。
所以,阿楚手中的这封故人来信,定然不是王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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