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换个说法，李易啊，你是不是曾经亲手结束过他人的生命呢？”
陈文轩紧紧地盯着李易，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听到这话，李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启齿。
他的眼神开始有些飘忽不定，不敢与对方对视，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渐渐模糊、虚化。
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景象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那些被他杀害的人的亡魂正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还我命来！”
“那……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所杀的这些人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是因为他们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吗？
还是说他们投胎的时候选错了人家，活该倒霉遇上了你这煞星？
亦或是他们不长眼，偏偏找上了你这么个厉害的对头？”
陈文轩步步紧逼，丝毫没有放过李易的意思。
“他……他们……他们当时一心想要取我的性命，欲将我置于死地而后快……”
李易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就连紧握的长剑也因握持不稳而发出一阵细微的嗡鸣，眼看着就要从他手中滑落。
“哦？真的仅仅只是如此吗？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双方不过是立场有所不同罢了。
就因为分属于两个对立的阵营，所以你就能毫不犹豫地下杀手，轻易剥夺掉他们生存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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