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樵大惊:“什么,齐牧被杀了!那李柏!狗东西,竟有这样贼胆!”
他起身要走,却又停下犹豫,抬头看向大梦厅内室,心里盘算:“不对呀,那仙人峰的杜康和我家主人交谈甚欢,什么事都说好了,那李柏又怎么敢杀齐牧?”
越想越犹豫:“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诡计?”
正想着,突然又听得巨大声音从外面传来,好似山崩海啸,令人胆寒。
黄樵急道:“又怎么了,快去看看!”
那两人又出去探查,不久飞奔回来,站都站不稳,跌在地上,惊慌失措,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有好多修士从外面打进来了!正杀我烂柯山修士!”
黄樵又惊又怒,骂道:“狗东西!说清楚!什么从外面打进来了,什么修士?”
两人道:“看他们旗帜,正是大小棋盘山的修士,他们不知怎样,竟冲进我们洞天里!如今一路杀人,正往这大梦厅来!”
黄樵愣了愣,接着攥紧拳头,又看了看大梦厅内室,吩咐道:“留两人在这,向主人呼救,剩下修士速速跟我来!”
“是!”
黄樵带人出了大梦厅,眼前景象让他们惊呆。
只见遍地是鲜血,腥气空中飞,残尸堆叠满地,昨日鲜花瑞草灵地,今夜却变了恐怖血腥死窟!
烂柯山的修士四处逃窜,哭天喊地;前头两大队修士杀气冲天,各举大旗,正是大小棋盘山的旗,又见那李柏带人混在两队修士间,完全是一伙的。
黄樵大怒,喝道:“烂柯山修士来我这!”
本来四散的修士听了,都有了主心骨,赶忙向黄樵处聚集,虽然烂柯山修士死了一些,但大部分仍保留着,只因没人做主,因此四散。
不久,黄樵重聚了大队修士,和杨友德、秦茂礼、李柏带领修士对峙,他怒骂道:“尔等贼子!怎敢打上我烂柯山?”
李柏叫道:“我仙人峰好心给你们献宝,你们却加害我家主人,难道真当我仙人峰没人吗?你烂柯山欺压我等三山许久,今夜正是报仇雪恨!”
黄樵叫道:“李柏,你说什么狗屁话!你我主人正在大梦厅里商谈要事,哪有什么加害?”
李柏叫道:“不要狡辩!我家主人已经传信向我求救!你烂柯山明面说是请我家主人商谈,实际却是要隐秘杀他,再夺我仙人峰!”
黄樵大怒:“你不要乱放屁!”
秦茂礼道:“黄樵!事已至此,你不要狡辩!仙人峰和我大小棋盘山同气连枝,你烂柯山欺压我等三山许久,如今竟又谋害我杜兄弟,我们岂能再忍!速速自缚来降,还能饶你一命!”
黄樵听了这话,大体明白今日之事,暗道:“遭了!这三山恐怕是早串通好了,这是要彻底掀翻我烂柯山呀!”
他咬牙冷笑,骂道:“贱人!当初我家主人慈悲,留了你们这群贱狗性命,却没想养虎成患,今日反过来咬我们!听好了!我烂柯山只有断头修士,绝无投降修士!打就打来!哪个怕你!”
接着吼道:“烂柯山修士听命!外贼攻我山,随我誓死杀贼!”
黄樵带领烂柯山修士向前杀去,双方大战起来。
大战许久,烂柯山修士先败后胜,再加上黄樵奋勇在前,一个人竟打秦茂礼、杨友德两个不落下风,烂柯山修士士气更振,反过头来逼得三山联军不停后退,似有溃败之像。
黄樵再击退秦茂礼、杨友德的联攻,环顾局势,大笑道:“哈哈!什么三山,都是软货孬种!烂柯山的兄弟们,好好教训教训这群不长眼的孬种!”
烂柯山修士都叫道:“杀!”
秦茂礼、杨友德眼见烂柯山修士越发勇猛,不由生了惧意,犹豫不定,他们手下的修士更是强撑,一退再退,李柏看了心急,暗道:“不好,没想到了烂柯山修饰这样强硬,再这样下去,恐怕前功尽弃,甚至我们要玩火自焚了!”
而在战场的一角,有淡淡白气隐藏,白气中正是王三在观察,他看到这场景,立即返回大梦厅中,到那内室前,见两个烂柯山修士正跪着,向内室里不停叫道:“主人!主人!外面出事,请主人出来!”
王三冷笑一声,摸到那两人背后,祭出两颗珠子向他们砸去,一颗金雷珠,砸得一人脑袋破,一颗摄魂珠,砸得另一人魂魄重伤,他掏出刀来,一刀一个,将两人砍了头,丢在一旁。
接着,王三借白气又穿进内室,到周璧前跪倒禀报,细说了外面情形。
周璧点头,道:“好,如今正是我们出动的时候了。”
又对郑元道:“把那三个头拿好了,这可比什么法术都厉害!”
郑元笑道:“遵命!”
杜康如今双腿接好,自能催动灵力,便腾云起来,周璧跟在后面,王三、郑元一左一右,出了内室,又出了大梦厅。
飞到外面空中,郑元将三个头挑起,跳出来大喝道:“汪徽三贼已被斩首!头颅在此,谁敢再猖狂!”
他略催灵法,三个头颅整整齐齐地悬浮在空中,又有灵光普照,将三头的面容清清楚楚地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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