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城另一处僻静院落内,隐藏着几股强大气息,院内院外更有高手无数!
潇家!
只见堂屋主位上端坐一青年男子,相貌倒也俊美,且美中带刚。嘴角略薄,眉眼较细,显然是颇具城府之相,使人初见便难免对其心生警惕!
潇家潇国舅、潇劲松长子潇漠!
潇漠面前,正垂首站立着一个身材消瘦、面目俊朗却满眼阴鸷的少年,此时虽低垂着头,一副恭敬模样,却难掩其倔强之色!
潇漠淡淡看着眼前少年,从鼻孔中发出一声轻哼,冷然道:“哼!潇雄,既然是为了老家主之事而来,为何不直入南荒与徐世子正面硬刚?反而躲在此处,学人家干些蝇营狗苟之事?”
被唤作潇雄的少年,乃潇家后起之秀中,天赋近乎于妖的存在,被潇家一众高手公认为续潇天冢之后最逆天的存在!
尽管其隐匿功法特殊,完全遮挡住自身气息,也遮挡不住他那与生俱来的强者所独有的气势,令人不敢对其生出半点轻视之心!
然而面对仅仅只有大宗师境的潇漠,听着完全不留情面的质问,他却是不敢生出丝毫不悦,如同奴仆般恭敬站立,也不搭话!
潇漠见其不语,淡淡说道:“我不管你们有何种理由,没那个能耐续徐龙九之后稳定南荒局面前,胆敢动摇南荒根基,我定不轻饶!无论何人!”
潇雄闻言,忽的抬头与其对视一眼,似有话说,却又犹豫着缓缓将头垂下。
潇漠见状,不耐烦的冷哼一声道:“哼!既无话说便退下吧,我只是途经此地,无心过问你们那见不得光的勾当!”
潇雄闻言,没有片刻犹豫的径直转身离去!
直到潇雄身影消失不见,一个中年文士自里屋缓步走来。
一个极其普通的中年文士,仿佛其生来就是文士,任何一个寻常世家都必不可少、却又稀松平常的文士,浑身上下竟无到点独特之处!
潇漠头也不回的出言问道:“潇二,对于此子,你有何看法?”
被唤作潇二的中年文士,中州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都得尊称其一声“潇二爷!”
潇家,最为杰出的三人,一人在朝,乃当朝国舅潇劲松;一人在野,江湖人称其为“屠手”潇雄;另外一人便是潇二!其在潇府身份特殊,说是潇府总管也不为过,毕竟潇府上下一切事务他均有权做主。但若说他只是个管家,又显得不太严谨。毕竟没有谁家府上总管常年行踪不定、游走由江湖与豪门之间,平衡着潇府与各方势力间的微妙关系!
而潇家“三杰”,潇劲松乃潇漠之父,潇雄虽为堂弟,却在潇漠面前大气也不敢出!潇二,此时看来,更像其身边伺候着的随身管家一般!
潇漠,潇家名声不显、江湖未见其名,庙堂也无其位!
见潇漠出言询问,潇二躬身回道:“此子虽天赋异禀,修为极高,奈何好大喜功,又容不得半点忠言,必定不可长久!留之无用,除之无益!”
潇漠缓缓点头道:“嗯,那便随他去吧!且随我去一趟南荒,与那徐世子见上一见!”
此时的徐世子好不容易摆脱尴尬气氛,转而关切的望着日渐消瘦的姚白凤,怜惜的问道:“姚圣女好歹也是巅峰境强者,又得瑶医坊悉心照顾,怎的如此虚弱?”
文惜淡淡回道:“这便是那血窟子的残忍之处了,但凡落入其手,无论何等境界,也不过是肉体凡胎罢了!”
徐龙九闻言,不禁眉头紧锁,扭头看向文惜问道:“就连你也没有办法?”
文惜讶然道:“少主!我乃儒家圣女!并非医家传人!”
徐龙九顿时一愣!
对啊!为何自己觉得这儒家圣女无所不能呢?
却听身旁薛凤一忽然娇声唤道:“文惜,你就帮帮殿下,让姚圣女少遭些罪吧!”
文惜冲薛凤一甜甜一笑道:“你这妮子,倒真是向着少主呢!也罢,总不能让姚圣女就这么躺着!”
徐龙九闻言又是一愣!敢情文惜真有办法?
正欲出言询问,却听文惜说道:“不过此刻不是时候,有客到访!”
徐龙九与薛凤一齐齐望向文惜,皆是一脸不解!
文惜也不理会二人,径直起身走向前厅,冲薛凤一柔声说道:“替你家殿下出去迎接一下吧,切莫失了礼数!”
二人方知,居然是冲徐龙九而来,而且直奔文惜住所,而非九州商行!
薛凤一乖巧的点头应诺,缓缓走向屋外,刚行至院外,便见两人缓步走来,一个少年武者,后面跟着一个中年文士!
来人行至院门,冲薛凤一抱拳说道:“潇家,潇漠前来拜会徐世子,烦请薛姑娘通禀,在下感激不尽!”
薛凤阙闻言不禁一惊!来人不过宗师境修为,居然知道殿下在此,还能道破自己身份!
当下也不迟疑,微微侧身施礼,柔声说道:“殿下与文惜姑娘早已等候在内,潇公子请移步前厅!”
这次换潇漠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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