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永不生锈,我们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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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钦在回京的两天后就飞去了斯德哥尔摩,大胖和赵敏心乘同一班飞机。
季东阳作为领队,坐在林牧钦的旁边,自从新西兰回来,自己三番两次都想找他好好聊一聊。
可林牧钦只一头扎在训练场里,早六晚十,十分的刻苦卖力,期间于晓来看了两次,颇为满意。
眼下得了闲,季东阳打好腹稿,状若随意的问道:“羡夏她……”
林牧钦转过脸来,声线平静的唤了一声,“季指。”
季东阳眸色闪烁,“嗯。”
“打完比赛,我就会去找她。”林牧钦直视他的眼睛,将自己的所有心思一一呈上,赤裸裸的坦诚,“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季东阳的咯噔一下,心有昭昭。
“牧钦……羡夏她的手……”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季东阳的理智和感情在相互拉扯,矛盾感填满了此刻纠结的内心。
林牧钦合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声线还是那么的平稳有力,“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以前总喜欢问爱是什么,爱是否能永远长久,甚至焦虑的会去一遍遍求证,后来才知道,情出自愿就是答案。
爱是尽力而为又常觉亏欠,爱是情深久伴又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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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的这一周里,简羡夏乖的不像话,也乐观的不像她。
她举着缠满石膏的手臂,坐在医院中庭的苦参刺槐树下,看着儿童住院区的小孩子们打雪仗。
四五个金发碧眼的小朋友,穿着厚厚的棉衣,带着毛线帽和手套,各自手里攥着一个小雪球,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就将它毫不犹豫的精准投掷。
雪球在空中飞来飞去,在阳光下流转着亮银,孩童天真的嬉笑打闹声,是最悦耳的生命赞歌。
新雪初霁,有风吹过,吹落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直到一个掷偏的雪球砸在了她的黑色外套上,中止了冥想。
顷刻间碎裂,又弹起来飞溅,像极了突然炸开的白色烟花。
细雪涌过身畔,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一片晶莹落在她的鼻尖和唇角,又急速的融化,简羡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继而笑开了花。
原来,新西兰的雪和北京的雪,一样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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