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们既然不信，老夫我也懒得多说。”
“即便林牧真能证道，那也是千百年后的事情了，老夫我也看不见喽！”
老前辈轻叹一声，拉着自己守护的天骄说道：
“咱们先走吧。”
那位天骄，也对自家这位老前辈的话，十分不以为然。
但他也不敢正面反对，只好低声道：
“都听您的。”
等到这两人走后，依旧留在原地的天骄和护道者们，却又瞬间沉默了。
他们低头看着依旧在战场中闲庭信步的林牧，眼中若有所思。
远处。
楚麒突然拍手，对着自己舅舅大笑：“舅舅，舅舅，你说刚才那个老家伙说的对不对，这林牧有没有可能证道成帝？”
听到楚麒发问，舅舅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他皱眉思索良久，先是摇头，摇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停住。
“不好说，说不好。”
麒麟一族寿元悠长，看似还是青春少女的楚麒，其实就是活了上千岁的老东西。
这位舅舅的年纪，就更是无法想象，甚至比方才那位老前辈，也不差多少。
他对上一个大争之世，甚至前代大帝的了解，可是比在场几乎所有强者都多。
所以他这句话，其实大有深意。
但是楚麒却完全没听懂。
她不悦撇嘴：“哼，舅舅你又在说谜语了！”
楚麒最后干脆不搭理舅舅，直接盯着战场上的林牧。
而此时，林牧已经将所有天骄，都逼到战场边缘。
他突然大笑起来：“诸位，你们既然已经退到这里，我看你们不如就此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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