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跑到栏杆边,就被孙梦一把拽到最前面:“快看快看!洛哥上场了!”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詹洛轩站在第三组的起跑线上,身上穿了件黑色运动背心,把平时藏在校服里的身材完全露了出来 —— 宽肩窄腰,手臂线条流畅又结实,腰侧的肌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阳光下每一寸轮廓都清晰得让人移不开眼。孙梦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妈呀这身材绝了!平时穿校服看不出来,藏得也太深了吧!”
说话间,阳光刚好穿过云层落在他身上,像是给他周身镶了一层金边,黑色背心被汗水浸出淡淡的湿痕,贴在后背勾勒出利落的线条,连脖颈处的汗珠都闪着细碎的光。他微微低着头,手指抵在起跑器上,侧脸绷紧的下颌线在光线下透着股平时少见的凌厉,和平时温和爱笑的样子判若两人。
“原来洛哥平时看着清瘦,居然这么有料!” 孙梦戳了戳我的胳膊,眼睛瞪得圆圆的,“你看他的手臂肌肉,肯定偷偷练过!”
我忍不住点头 —— 确实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反差很大。想起张老师说他 “协调性好”,又联想到他青龙主的身份,心里突然明白:道上的人哪有真柔弱的?这一身紧实的肌肉,恐怕不只是为了运动会练的。
“各就各位 ——” 张老师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詹洛轩立刻弯腰弓背,摆出标准的起跑姿势,黑色背心被拉伸得更紧,肩胛骨的轮廓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周围的女生已经开始小声尖叫,连高二的女生都在栏杆后探头:“那是高一五班的詹洛轩?身材也太绝了吧!”
孙梦激动得抓着我的胳膊晃:“阳光给他镶金边这画面,简直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等下跨栏肯定更帅!”
我看着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样子,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女生们会尖叫 —— 少年的青涩和力量感在他身上完美融合,阳光勾勒出的金边像是给这一幕加了柔光滤镜,连空气都仿佛变慢了。远处的王少不知什么时候也靠在栏杆上,顺着我的视线看向跑道,见我回头,还朝我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点 “看呆了?” 的调侃。
我赶紧收回目光,脸颊有点发烫,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瞟向起跑线。詹洛轩已经做好了冲刺准备,黑色背心在风里轻轻晃动,阳光给他镀的金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幅随时会动起来的画。
“砰!” 发令枪响的瞬间,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黑色身影在金色阳光里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引得全场女生的欢呼声瞬间炸响 —— 原来少年认真奔跑的样子,真的会让人忘记呼吸。
发令枪的余响还没散尽,黑色背心在风里紧紧贴住身体,宽肩窄腰的线条利落又流畅,平时总带着浅浅笑意的脸此刻专注得很,下颌线绷得笔直,眼神牢牢锁着前方的栏杆,少了几分平日的温和,多了些少年人的锐劲。孙梦在旁边惊叹:“洛哥认真起来好不一样!”
我盯着他的身影,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第一个栏杆。他没有丝毫犹豫,身体微微前倾,右腿轻盈地抬起,整个身体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像只展翅的鸟。“咻” 的一声稳稳落地,几乎没有停顿就冲向第二个栏杆。阳光追着他跑,给他的黑色背心镶上一层流动的金边,连发丝扬起的弧度都透着股利落劲儿。周围的欢呼声渐渐响起,他却像是没听见,眼神始终专注在前方,只有跑过弯道时,目光不经意扫过观众席,在触及我的瞬间,悄悄软了半分。
他越跑越快,栏杆在他脚下一个个被轻松越过,黑色身影在金色光线下穿梭,动作干净得没有一丝多余。平时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他,此刻连喘气都透着股沉稳的力量,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少了平日的柔和,却多了种让人移不开眼的认真。孙梦拍着我的胳膊:“你看他的节奏感!简直像提前算好了步子!”
冲过终点线的瞬间,他身体前倾缓冲,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目光下意识地朝我们这边望来。周围的同学已经开始欢呼,他班的男生涌上去想拍他的肩,他微微侧身避开,却在看到我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那抹笑意浅得像水面的涟漪,只有我能捕捉到。
等我们挤到栏杆边,他已经拨开围上来的同学走了过来,黑色背心被汗水浸出淡淡的湿痕,紧紧贴在后背,勾勒出流畅又结实的线条。阳光给他柔软的发梢镀着一层金边,走到我面前时,刚才跨栏时的那股锐劲已经悄悄褪去,眼神又变回了我熟悉的温和,声音里带着跑完步的微哑,像被温水泡过的棉花:“谢谢你来看我比赛。”
“那个…… 那个孙梦!”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用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孙梦,故意提高声音,“快给你们家洛哥送水啊!人家刚比完赛肯定渴了!”
孙梦 “哦” 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里攥了半天的矿泉水递过去,笑嘻嘻地说:“诺,洛哥,你的专属降温水!刚才跨栏帅炸了,必须给你颁个最佳风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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