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瞎说。”那人试图辩解，“您看，东西您删掉，把相机还给我行吗？这是我吃饭的家伙......”
陈特助没理他，侧身把照片打开给沈暮城看，后者只瞥了一眼，眉头便瞬间拧成了疙瘩。
“谁让你来的？”
“我也没见过，干我们这行都是电话联系......我只知道是个女的，她给我打了两万，让我跟踪刚才跟您一起上楼的姜小姐。”
沈暮城居高临下地睨他一眼，周身强大的气场令那人越发紧张，一时间竟然冷汗如雨，顺着额角不停地往下淌。
他语气淡淡，却森寒异常。
“既然是跟踪她，为什么现在又跟上我？”
照相机里的照片拍的非常详细，有姜觅的背影、侧脸照，甚至还有言宝和非宝的照片，看场景应该是从他们刚一出酒店大门就开始跟踪了。
“我......我看您好像跟姜小姐挺亲密的，想着可能能拍到什么劲爆点的照片，说不定能让雇主加价买下来......”那人不敢说谎，哆哆嗦嗦地实话实说。
顿了顿，又如临大敌地解释道，“但我还没来得及发，真的！我也没告诉她我都看到了什么，所有东西都在这儿了，你们删了照片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
陈特助默默腹诽，单是这些带有小少爷高清正面照的照片就足够让你死上一百遍了。
“你的雇主到底是谁，拍这些照片有什么用意。”
冷若冰霜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要是不想坐牢的话，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这是你惟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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