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他这一队人马可以好好休息一夜,恢复体力和精神,再继续踏上前往渭县的旅程。
“兄弟们,前面就是邳县,咱们可以在那休息一夜!”乌金朝众人大喊道。
一时之间,众人斗志昂扬,顶着风沙,加快步子前往邳县。
“报!”侦察兵快速来到赵锵跟前,语气急切地报告道:“匈奴粮草车队已经穿过沙漠,正朝咱们过来了。”
赵锵听闻后,立刻收起手中的酒壶,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下达命令道:“好,将士们,快掩护!”
士兵们听到命令,纷纷行动起来,迅速躲藏起来,寻找合适的掩体。
乌金的车马终于赶到邳县,他们疲惫不堪,但心情却格外愉悦。
他们停下了车马,靠在土窑房子旁休整。
马匹喘着粗气,骑手们也纷纷下马,伸展身体。
乌金翻身下马,从马背上取下自己的行李,从中翻出一只水壶,摇了摇,只听得里面传来空荡荡的声音,这让乌金皱起了眉头。
“去,打点水来。”乌金朝身旁的人命令道。
“是。”小兵应了一声,接过水壶,转身向四周张望,试图找到一处水源。
此时,赵锵正趴在一间房屋的屋顶之上,浑身沾满了黄土,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静静地观察着胡人的一举一动,手中握着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伏击而动。
小兵在附近找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口水井。
他快步走到井口边,低头望去,只见井水清澈见底,但深度却让人望而生畏。
小兵拿起一旁的木桶,将其扔入水井之中。
几秒钟过去了,井底才传来木桶落水的声响。
“阿谯,多打一些水,分来给大家伙一块喝。”这时,另一名士兵走过来,对小兵说道。
被唤作阿谯的小兵点点头,双手抓住木桶的绳子,用力向上拉。
“咻——”
突然,一颗石子破空而来,不偏不倚地砸在阿谯的头上。
阿谯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绳子的手,木桶又一次沉入了水底。
他揉着头,警惕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出那个偷袭者的踪迹。
方才那名士兵已经离开,这四周除了他外空无一人,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警惕。
阿谯心思活络起来,他弯下腰,紧紧抓住绳子,准备提起木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突然,又是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一颗石子朝着阿谯的脑袋砸过来。
阿谯机灵地侧身躲开了这一击。
"是谁?" 阿谯大声喝问,并迅速回头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就在这时,赵锵出现在阿谯身后,一只手捂住了阿谯的嘴,另一只手则紧握匕首,狠狠地刺向阿谯的心脏。
赵锵连续刺了好几刀,直到阿谯停止挣扎并迅速倒下。
阿谯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生命迹象。
赵锵的手下迅速将阿谯的尸体抬起,悄悄地运走并隐藏起来。
赵锵拉起绳索,将木桶提起,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整包蒙汗药,倒入木桶中。
"阿谯,你怎么这么慢吞吞的!" 一个士兵的声音传了过来,赵锵连忙躲藏在墙壁后面。
士兵来到井边,发现阿谯不见了,不禁低声自语道:"人呢?"
“真是的,一干点事就爱偷懒。”士兵嘟囔着,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情,提起装满水的木桶离开了。
沙漠中的环境极其恶劣,水源稀缺,一行人早已口渴难耐。
当看到水桶时,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迫不及待地便将水一饮而尽。
喝完水后不久,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一行人感到头晕目眩,身体渐渐失去力量,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赵锵轻轻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他轻轻地走到一旁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胡人身旁,然后抬脚踢了踢对方的小腿,但那个胡人像死猪一样沉沉睡着毫无反应。
赵锵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他对着空中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吁——”
这声口哨仿佛是某种暗号,瞬间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屋顶上、草堆里、沙地里突然冒出了一群人,这些人都是赵锵的手下,他们手中拿着绳索,脸上带着警惕和兴奋的神情。
趁着蒙汗药的药效还未过去,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快速地将那些沉睡中的胡人捆绑了起来。
赵锵看着忙碌的众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吩咐道:“大家动作快些,都把他们捆得严实一些,千万不能让他们有逃跑的机会!”
很快,所有的胡人都被牢牢地绑在了一起,他们的嘴巴也被布条塞住。
“快,动作都麻利些,把这些粮草全都运走!”赵锵大声地吆喝着,眼神充满了急切和紧张,仿佛生怕有什么变故发生。
在他的催促下,众人纷纷忙碌起来,赶着装满粮草的马车迅速离去。
乌金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沉,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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