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
“你这个脸……”
盯着这张脸看了半晌，他貌似是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只好又向后靠到座椅靠背上：“哎哟我去。”
……有那么夸张吗？
看着镜子里相当不好惹、散发着生人勿近信号的那张脸，风远道吸了吸鼻子。
尝试性笑了一下，他沉默了。
原本不笑的时候就足够冷……现在笑起来的笑容……
简直就像在收到挑衅后露出的那种不屑笑容。
风远道站起来，看向坐在一旁的向安歌。
“要不要最后再对一对歌词？”
向安歌冷不丁被风远道的这个眼神吓了一跳。
“哎呦我去。”
他战术性拿起一旁泡着枸杞的保温杯喝了一口。
“你突然看我一下还挺吓人的哈，感觉下一秒就要开杀了……歌词，你要是再看看也可以，我给带在身上了。”
向安歌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张印着歌词的纸。
风远道：“……”
风远道略带担忧地接过了歌词。
盯着那镜子里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脸，想着今天承诺好会来看自己演唱的少女，他抿唇。
……会吓到她吗？
其实，风远道的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毕竟，想要从像素小鼻嘎的脸上看出被化妆师动过的痕迹，那就不叫有点考验眼力了，那是十分的考验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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