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的语气。
夏星显然没想到顾淮樾会这么问，于是抬眼，有些惶恐的盯着顾淮樾看了眼。
“也不是很经常，那时候家里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他脾气也暴躁了些，后来……后来有了点积蓄就好多了。”
夏星还在为那个顾淮樾连面都没见过但已经十分厌恶的Alpha辩解。
顾淮樾抿了抿唇，隐约想起来那个Alph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好像是臭泥巴味的。
自己出门都从不带阻隔贴，倒是要求他的伴侣时刻保持贞洁，不允许沾染别的气味。
顾淮樾止不住的想，这世间没本事，又没能力的男人大抵都是如此，通过贬低甚至欺辱弱小来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信心。
“那他打你，你怎么不离开。”顾淮樾下意识就问出了这句。
夏星像是从没听过这样的话似得，看向顾淮樾的眼神里满是不解。
“可是他终身标记我了，我离不开他……”夏星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终身标记了又怎样？为什么离不开？”顾淮樾还是不懂。
夏星这才有些奇怪的倪了顾淮樾一眼，小心翼翼解释道：“因为一旦终生标记，就意味着omega身上被永久打上了Alpha的标记，从此以后，就只能依靠这个Alpha来度过每一次发情热，也只能爱着他，陪着他过一辈子”
这些在夏星看来像是常识一样，被从小灌输的思想，听在顾淮樾耳朵里，却像是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但顾淮樾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只看向夏星，问了句：“那Alph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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