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说道。
随后又揉了揉灵明脑袋就快步离开了。
感受着李然手中的温度和小树柔和的气息，灵明眼中有些茫然。
这一人一树带给了他师傅刹那子的感觉。
一些来自齐天之外的人类对他的善意，一些不一样的关爱和情感。
当然，要是不敲自己脑袋，不吊着自己就更好了！
既来之，则安之！
倒吊在小树上，灵明闭上眼睛。
他正认真地思考。
被点化之后，他越发能理解人了。
他很困惑。
“齐天怎么了？”
自从试炼决赛之后，齐天的状态就一直不对。
他不再提起兄长了，指挥能力也下降的厉害，完全不是之前那样敏锐犀利的水平。
还忘了很多事。
总是提起一个叫墨羽的陌生人，但那又是谁？
还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决赛那天，他们战胜了赢苛之后齐天就因为魂魄消耗太大昏倒了。
昏倒前他把自己收进了契约。
一定是自己在契约中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再加上今天在典籍司的事情，灵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了齐天身上，而他却不知道！
而接下来，他们经常会分头上课，到时候他一定要弄清楚！
患难与共，生死相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这些话不是只有齐天记得。
灵明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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