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回荡着寂静的冷淡,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他们过去的一切,那些拥抱和吻、所有的亲昵和接近都是不能提起的一场错误,连彼此的对话都令人避之不及。
卫词见吵架的本领到底是临时突击,很快便比不过杨月开,只能悻悻而归,被气跑时下定决心,回府后要当做备考科举一般刻苦练习。
杨月开则是春风满面地朝马车走来,正要招呼符泠,却倏地看见萧承佑正站在马车外:“世子殿下怎么来了,一起回府吗?”
萧承佑点点头,随着杨月开坐上马车。
他与符泠隔着一段距离,符泠自顾自和杨月开说话,仿佛他只是空气的一部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在他身上落下。
萧承佑心中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胸口一直翻涌到咽喉处。
本就该如此的。
萧承佑一贯寡冷的眉眼间隐约添了几分苦涩。
他不是沈昭,符泠自然不会像往常一般亲近他,能不怪罪于他,已是她最大的宽容。
可即便这样想着,浓重的失落之情仍在心间徘徊不去,随着马车的颠簸,他隐约品尝到一种奇异的嫉妒之心,似乎身体里某种隐匿的黑暗的力量骤然增大,比曾经他感受过的都要强烈。
符泠和沈昭从未见过,那些所谓的书信,他也可以写给她很多,她喜欢什么样的都行。
为什么她就不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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