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后面的冬雨很爽快，而前面的冬雨立刻急了，
“不行啊欢欢，明天还要练歌。”
何佳欢指向后面那个冬雨，“冒牌货，觉悟吧。”
谁是冒牌货已经毋庸置疑，“冬雨”也不装了，发出男人尖细的冷笑。
“桀桀桀桀，我是没想到几个小丫头片子还有点脑子。”
“你才是丫头片子，你全家都是丫头片子。”幽兰气愤地一枪爆头，可怜的男鬼刚说完脑门上便多了个洞。
“切，就你话多。”幽兰一手叉着腰，吹了下枪口的烟。
“咦，幽兰姐，这家伙怎么瘪了？”冬雨刚吹嘘幽兰英明神武足智多谋，余光瞥见男鬼的异常。
“啥？”幽兰定睛看去，那个男鬼确实瘪了，只剩一张纸。
确切地说，是一个纸人，脑门上还有个洞。
“桀桀桀桀——”
阴冷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幽兰和冬雨第一时间护住何佳欢。
笑声中，体育馆观众席上陆续出现黑影，个个脸色惨白双目茫然，连带整片区域温度陡然下降。
“那是小桂。”冬雨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时，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同学？”幽兰小声问道。
冬雨：“是，但那是去年的事，他已经死了有一年，淹死的。”
“冬雨，这些都是……”何佳欢躲在冬雨身后战战兢兢，幽兰站在最前面冷汗不住地流下。
黑影越来越多，没一会儿观众席已是座无虚席，其中不乏一些冬雨的熟人，无一例外都是死人。
“萧羽，你那边压力一定更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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