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随口回道：“那个啊，是三皇殿。”
三皇殿？
元清解释，这三皇分别是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是蜀山供奉千年的远古神袛，在上面居住的只有上了年纪的长老们，就算是掌门长老也只能在祭祀的日子踏足。
我点点头，不免对这座神奇的小岛产生好奇。
“对了元清，你们蜀山的人信奉阳神吗？”我又想起我曾见过神，便问道。
“没什么信不信的。”元清摇摇头，“我刚开始修炼法术时掌门就说过，修炼之路就和扫盲一样，学得越深就越知道自己的渺小，但同时也能知道世上不存在全能的神明。”
“这什么意思，难道修炼之人不信神？”
“也不是说不信，掌门也说了，我们信仰的从来不是什么全知全能的神明，而是先辈们薪火相传的意志。”
我诧异地看向元清，从没想到会从道门中人口中听到这句话。
“就好比，西方人信奉上帝，为他杜撰出一系列虚无缥缈的丰功伟绩，到头来不是糊弄人吗？更何况，如果神是全能的，那他还伟大吗？还值得信仰吗？”
“确实。”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师父教导过我们，信仰是传递意志的方式，三皇可能只是普通人类，做不到西方上帝那样全能，但他们真实地活在我们中间，以凡人的能力做到了神的伟业，所以我们信仰他们。”
听完这一段话，这次换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为元清鼓掌。
确实，三皇不一定是三位开天辟地的神明，更多的代指某一类人，与其信仰虚无缥缈的全能神，还不如牢记那些完成丰功伟业的凡人。
“对了萧羽，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元清见没有别人，神神秘秘地跟我说道。
“什么事？不会是轩辕剑吧？”
“啊？你知道啊？”元清一愣，挠了挠头。
“不，我不知道，我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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