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秦晓月，她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晓月，我这是在哪？”那边芊芊回过神来，一脸迷茫地看着四周。
“你醒了，认识这个人吗？”我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
“他是谁？”芊芊挠了挠头，又看向我，“你又是谁？”
什么！
我抓住芊芊，拉过来阴阳眼检查她的脖子，果不其然，后脑勺处多了一个奇怪的印记。
“你干嘛？晓月救我！”芊芊下意识以为我心怀不轨，吓得差点哭了。
“没事的。”秦晓月把我拉到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怎样？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我点点头，我就说怎么没人发现，原来这群人用了咒术。
爷爷说过咒术，芊芊中的显然是尘封咒，可以封印一段时间内的记忆，需要解咒才能恢复。
莫非，那些买幻夜的人都中过咒术，所以售货员才能不被发现？
警察来后看到尸体时比我还吃惊，这个人确实早就死了，他是怎么跑来学校的？
警察们虽然疑惑，但又不知道从何怀疑起，只好拉着尸体离开了。
警察走后，秦晓月要送芊芊回家休息，我决定回去一趟联系苏建炎，半路上一个人找到了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夏颖她们班的班主任。
她一看到我连忙冲过来，问我雪瑶为何没来上学。
我苦笑着摇摇头，雪瑶一个没有户籍没有身份信息的黑户，怎么可能来这里上学，当然，这些事我没说出来。
班主任抓着我问是不是家庭条件问题，是这样的话她可以帮林雪瑶申请助学金，说不定能学费全免。
抱歉，班主任，你的好意我替雪瑶心领了，可这真不是钱的问题。
见我要走，班主任似乎急眼了，跑过来拦住我。
“这位先生，我看你一表人才的，难道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
她怎么了？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再穷也不能穷教育，你这样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你就不怕未来某一天她埋怨你？”
“作为监护人，你有为孩子考虑过吗，你不觉得很自私？”
确实，雪瑶长大了以后真有可能埋怨我没让她接受教育，我该怎么解释？为了留住她而替她选择辍学？
说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低头沉思了一会。
“这样，这件事由她自己决定。”
班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孩子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未来，做家长的要全力支持才行。”
临了班主任还问我住哪，她打算亲自登门劝雪瑶。
额……
我知道雪瑶聪明，一学就会，可再优秀也不至于让她这么挂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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