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后,我直接来到咖啡店,店里胖子忙前忙后给人端饮品和甜点,见我来了犹如看见上帝。
一通忙碌过后,我和胖子坐在空无一人的店里,享受劳动过后的美味。
“我学校的事知道了吧。”吃到一半,明人不说暗话,我直截了当问道。
胖子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张信封,看到信封上的黎江大学校徽时,我直接傻了眼。
“你已经去接委托了?”
“嗯。”胖子嚼着曲奇饼,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
“你没和我商量自己一个人去的?”我按捺住躁动的心,尽可能语气平和问道。
“嗯。”
“你个笨蛋。”我恨不得把这货打成猪头,指了指信上委托人的署名:杨建国。
“杨校长人很好啊,虽然人冷了点。”胖子依然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可问题就是这个校长啊,他上头可有人,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因为封建迷信被请喝茶的!”
胖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从容一消而散,呆呆地问真有这么严重?
我扶着酸痛的脑袋,又说道:“退一万步说,我是学生一旦被发现我在搞封建迷信,倒个霉可能参加不了毕业典礼。”
我们两个沉默了很久,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是你师傅的指示吧?”
胖子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
就我所知,胖子是有师傅的,他来黎江开店就是他师傅的意思。
“唉~算了,接都接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无奈地长叹。
“反正我已经有眉目了。”
胖子眼睛一亮,忙问:“此话当真?”
我点了点头,“其实这件事我有调查的必要,昨晚那对男女就和这事有关。”
“啥?”
“我去查过那个女鬼的资料,很有意思。”我从包里拿出一打资料甩到桌上。
“叶婉晴,亦都人,二十四岁,半个月前在家中被新婚丈夫杀害,并挖走腹中胎儿。”胖子读着读着痛骂起那个新婚丈夫,你丫的不珍惜老婆就单着行不行,还有三千万光棍排队等媳妇呢。
“这事没这么简单。”我拿起资料看了又看,“那个男人说自己被戴绿帽,可证据显示死者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街坊邻居都说夫妻俩很恩爱,从没见过他俩有什么争执。”
“当然,这些都能用奥斯卡演技解释,但问题来了。”我严肃的目光直直看向胖子。
“胎儿呢?”
“扔了呗,难不成还带身上?”胖子勉勉强强解释道,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瞪大了眼。
“卧槽!”
没错,胎儿呢?男人活着,女人化鬼,那他们死去的胎儿去哪了?
“该不会是有人……”胖子小心翼翼地说着,咽了口唾沫。
“人比鬼可怕。”我无奈地感叹,“跳楼的那个小雅,也不见了胎儿。”
胖子背后发凉,他小声问我,谁会做这种事?
我呵呵一笑,不知道,我们才刚踏入这行,见闻还是有限。
“所以老大,我接下委托就等于向背后的家伙宣战了?”胖子脸色苍白起来。
“差不多。”我靠坐着,打趣道:“说不定人家已经在准备弄死你了,最轻也是剥皮抽筋做成厉鬼。”
“啊老大你别吓我!”胖子刚才还气定神闲的这会胆小如鼠。
看他这副洋相,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算是他先斩后奏的惩罚。
末了我和胖子约定,明天周末展开调查,交代完所有事后我离开店子回了宿舍。
半夜我被一股尿意憋醒,寝室一片漆黑,我摸着黑下床,忽然一股寒风冻得我直打颤。
好冷,是哪个笨蛋开的窗户没关,我走过去关窗,视线中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什么东西?”我探出窗户四处张望,现在凌晨时分,外面连个老鼠都没有,哪来的黑影。
同一时间身后又传来动静,我转身看去,原来是卢俊在床上翻了个身。
可能是只乌鸦,也有可能是我眼花了,我自道没趣便关上窗户回到床上睡觉。
下半夜睡眠质量糟糕,我做了个奇怪的噩梦,梦到一个女人倒在我面前,乱发掩面看不起脸,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爬了出来喊我爸爸。
我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留了一身冷汗,这是个什么梦,也太奇怪了。
有人在拍打我的床位,我侧过头看到鲁翔一脸坏笑,
“小羽子睡得够香啊,都中午了,是不是做了啥春梦?”
“他哪敢?”王一航接话道,“他要有歪心思早被唐馨打死了。”
“哈哈,谁让他找个富妞。”
“切,别骂了好不好,我这想找个富婆都难如登天,更别说白富美,人家小羽子这叫凭本事追的富妞。”王一航的嘴一如既往地烦人,他又不知哪根筋搭错,突然说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的小羽子不喜欢唐馨那种胸大的,更喜欢平的?”
鲁翔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惊讶地说道:“原来如此,小羽子口味挺独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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