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眼角浸湿，拿着帕子擦了擦，语气全是无奈。
“你也知道的，身为母亲怎么可能看着孩子受饿挨冻，但......”
许妍又是个城府极深的。
从综艺上就能看出来，她身边到处围着男人，对凌北辰是不是真心的都难说。
好歹林晴是许妍曾经的养母，当面说她不是也不好，凌夫人只能把后面的话都吞了去。
林晴明白她的意思，反而认真建议。
“骨子里面的东西是后天无法剔除的，许妍骨子里随了许文渊和白月柔，我待她在好，她也不会感激我，她外表看来是光鲜，内里已经全烂了。”
原本以为林晴会对许妍抱有一丝怜悯之心。
没想到她彻底被伤了心，一点儿不维护许妍。
这话说到凌夫人心坎里，跟找到知己似的，紧紧抓住林晴的手，情绪激动。
“是啊！若是以前还好，可最近综艺她明显不是个单纯的性子，跟她妈一模一样，我还怎么敢让北辰跟她联系啊。”
“那就更应该让他看清许妍的真面目了。”林晴淡淡道。
凌夫人一愣，呆呆望着她，像是不懂她的意思。
“人总是会美化自己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你越是阻拦，许妍在北辰的心中就越好。”林晴拍拍她的手，耐心劝道，“他会因为年少之时没有得到的事物痛悔终生，甚至成为执念。”
“但你若是放手，让他自己亲眼去看一看，时间久了自然会发现那颗苹果的背面全都烂了。”
凌夫人消化了好一阵，才恍然明白林晴话中深意。
错愕万分抬眸，“你、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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