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渡不了！
他救不了师傅，救不了师兄，救不了全村的人，更救不了自己。
“师弟，众生皆苦，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是因为有贪念，是因为肉体羸弱，是因为人生苦短！”
“人，天生就是痛苦的生物，我们的肉体，禁锢着我们的灵魂，但只要摆脱这苦难的肉体，那么所有人都可以摆脱痛苦，摆脱苦难。”
南宫寒看向了逆无忌，用迟疑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对这个已经完全堕落的师兄没有了好感，可他说的话却好像有那么一丝道理。
无论过多久，经历过多少朝代，换多少个皇上都没用。
人间还是那个人间，苦难不会减少，疾病依然会折磨着众生。
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改变，想要改变，只能脱离这羸弱的肉体，才能褪去痛苦。
“可是，超脱肉体，飞升灵魂，需要成仙，众生怎能做得到？”
“别说众生了，全民有一个两个做到都已经不错。”
南宫寒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虽然理念不错，但是根本无法实现。
这时候泥无忌突然做了一个手指向下的动作，然后说道:“全民飞升，是无稽之谈，但可以全民向下！”
南宫寒有些惊讶，他懂师兄的意思。
向上飞升，褪去肉体，是为仙！
向下堕落，除去肉身，是为鬼！
要所有人都变成鬼，不再有寿命的界限，不再有疾病，不再有七情六欲。
那就可以摆脱疾苦！
好疯狂的想法！
要超度众生，是要杀死所有人吗？
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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