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雨修文笑眯眯地回应，“那么，回归正题，你为什么对我出手？”
“出手？不不，你误会了，伊斯艾克，”博士惊讶地摇头，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因为疼痛而不时抽搐，“突然空降一个前所未有的第十二席执行官，而这位执行官还刚好躺在雪堆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任谁都会想要试探一下吧？”
“试探？”
雨修文笑了笑，而后神情瞬间冷淡下来，像是冬天往屋外泼的一盆热水。
前一秒还热着，后一秒就结冰了。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虚握，博士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抓住，浑身骨骼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没等他说话，雨修文一个匕首划过，割断了他的舌头。
“多托雷，我这也是试探，对吗？”
雨修文揪住他的衣领，嘴角扬起冷酷的弧度。
然后，砰！
多托雷炸开了。
鲜血肆意地飞溅，内脏碎成一块一块的，将雨修文的大衣染红，冒出滚滚热气。
雨修文的脸上也留下了一道血痕，在寒风中很快凝结成冰。
如同恶魔的血爪在他的身上抓了一把，黑暗中，雨修文整个人此刻看起来分外的妖异。
以及，危险。
“既然有好多个你，居然还敢跟我嘚瑟，我是第十二席，不代表我会弱了你。”
他呼出口气，踢飞了一块多托雷的碎骨。
“希望清雪的人不会被吓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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