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宫猜猜,每天不会还自言自语吧?"
尉迟晏看她这戏谑而没半分心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猛然将她按过来,直接倾头就是深吻。
楚嫆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慢慢闭眼用力回应。
这些天的思念,在此刻得到宣泄,两人忘乎所以,唇齿相依,交缠厮磨,紧紧相拥吻,将近窒息时才恋恋不舍地分离。
他爱不释手抚摸她的耳鬓,即使抱着仍觉恍然如梦,"这次会住多久?"
楚嫆不想回答,刚刚的激吻用尽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缓了半晌才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胡布沁兄妹俩,他们如今在何处?"
尉迟晏眉头一皱,颇为不满,"你到底是来见我的,还是他们?"
她手痒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腰腹,嬉笑着:"今晚再跟你彻夜长谈,现在本宫想去见见他们,那又怎么了?"
尉迟晏的脸色这才缓和些,抓住她作祟的手,又爱又气地凑上猛亲了几口,用力得亲出声响,楚嫆都懵了。
"难保今夜可眠,你在这待多少天,便让你夜夜受着。"
她听之面红耳赤,吓得环视周围,确认无人后一推他的腹,"青天白日不知羞。"
"谁让你将我晾这么久?是头狼早就饿得只剩尸骨了。"尉迟晏也顾不得什么脸皮,心心念念的人儿来,情话没讨得两句,结果对方却无所谓,属实气不过。
楚嫆被他盯得发毛,只得扯出一抹笑,岔开话题,"本宫临别后不是给了你半支钗嘛?"
"哪呢?"
"来得急没顾上带,今晚再给你。"尉迟晏也不指望她说什么情话了,牵住她的手就走。
"午膳再去见那兄妹俩。"
楚嫆疑惑:"那你这是带本宫去哪?"
"故人重返此地,理应先祭奠可敦阿娜。"
事后,二人还是叫上了青黛,一同祭拜乌仁哈沁。
策马辗转到另一处村落,今昔的兄妹俩各自成家,相见仍是欣喜寒暄,当天便暂住了下来。
胡布沁家养着几百只牛羊,手头富足,宽敞的毡房也自然多了几间。
姐妹三人相谈甚欢,临近夜深才惜别各自回屋。
楚嫆一整日都高兴得紧,结果跨入毡房抬眼就瞧见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雾气腾腾的一面屏风,豁然站起一道高大的身影,侧面映出有棱有型的躯体,水滴声接连不断,没急着擦干,隐约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好似刚刚在……果不其然顺着腰视线下移,不自觉地锁定了某处。
她定住,鼻腔缓缓流出湿热的液体,伸手一擦,正是红艳艳的血,片刻间就觉口干舌燥。
"殿下,帮我拿衣裳过来。"
低沉沙哑的话音传来,仿佛就在耳边低语,钻入心间酥酥麻麻的。
楚嫆愣了有一会才动身,抱着他的衣裳,脚步轻快地绕过屏风,直直走过去。
尉迟晏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身子不遮寸缕地暴露在她的面前。
楚嫆吸了吸鼻子,嗓音发涩,"正值壮年,可以理解。"
说罢,手一递。
即使这样了,他还是败给她的无动于衷。
尉迟晏抓起她递来的衣裳,扬手弃之,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身拉近。
周身雾气缭绕,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来势汹汹,楚嫆腿脚不禁有些发软,心跳到了嗓子眼。
"就三年多不见而已,殿下胆子怎变小了?"尉迟晏倾身凑到她耳边,轻舔舐一下耳垂。
"还是说对我心生厌恶?"
她的腰腹抵着那玩意,刚开始那是惊的,现在听这话才回神,不甘示弱地伸手摸到他的后背腰窝处,勾引似地抚摸两下已全部浮现的刺青,再而收回手。
指尖向下撩拨,楚嫆嘴角勾着笑,媚眼轻挑,悠悠道:"你说日日夜夜抱着我的画像,不会是跟适才一样,想着我自渎吧?"
尉迟晏眼神晦暗迷离,低头贴着她的脸,身子轻颤,呼吸很是粗重,话音都带颤,"是……"
莹白的柔荑,指尖滑过每一寸肌肤,犹如隔靴搔痒不得疏解,更令他头皮发麻,身子颤得越发厉害。
她分明是故意的。
"殿、殿下,别折磨我了……"
尉迟晏抓住作祟的手,但楚嫆另一只紧随其后,甚至愈加得寸进尺,他满脸憋得涨红,眼眸都蓄上了蒙蒙水雾。
"本宫还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面。"她笑得幸灾乐祸,专挑弱点欺负。
尉迟晏眼神混沌迷离地看她,忍不住凑过去索吻,刚碰上,骤然身子一紧绷,闷声一哼,继而大口喘着气。
楚嫆瞧他一脸难受又夹杂着兴愉,双眼猩红含泪,这小模样简直性感,我见犹怜。
他快受不住,身躯半弯,将滚烫的脸贴在她的脖颈,讨好地亲吻着,嗓音沙哑:"好殿下,求你了。"
"求本宫什么?是停手,亦或继续……"楚嫆不依不饶,顽劣又大胆。
尉迟晏不甘被拿捏,紧揽着她的腰肢,对着白皙的颈部又吮又咬,可随之换来的是她的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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