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简单。
“你到底要师尊如何？黎希！”叶云州无力的声音回荡在冰冷的水牢中，“你为何又......”
许久，他艰难的看着她说，却是有些卑微的在乞求：“是师尊这次错了，没有保护好你，师尊错了，我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我对你做不到冷情，以后我会保护好你，只要你别...别再伤害别人，也别再伤害自己了。”
他的话说的真的很好。
可是她不懂。
黎希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他，闪动着一些难以形容的笑意，觉得很好笑，“师尊，你这是怎么了，您是师尊，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您在说什么？”
“黎希......”
她抬着眸，身体冷得有些僵硬：“师尊，我真的有时候不明白你，您是师尊，而我只是您的徒弟，你为什么要向我认错，是我想杀了南宫何遥而已。”
他看着表情冷漠的她，又好像看见了上一世的她。
也是像这样带着笑意能说出所有让他刺痛的话。
他见过她杀人，充满了漠视。
她稍稍的扬起了头，像是在解释：“是我，是我要杀了他！”
“不关师尊的事，不关您的事，我自己想做的事而已，我要走的路而已。”
“只是我...是我想着去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得到永远的光明，永远的自由...”她声音忽然冷了下来：“我想错了，可是，我好像快迷失在里面了...我也错了...”
“可是我应该能控制好，因为善良似乎救不了我……”
叶云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不，是比从前更糟了。
她看着他自责的样子忍不住要说道：“师尊你...你知道什么是你自己吗，你对我忽冷忽热，忽好忽冷漠，就像你现在，你知道您现在的样子吗？”
叶云州艰难的看着她，好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
黎希笑了一下，他叶云州真的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师尊，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透过我在看什么。”
“我...”他一句话都说不下去。
他不说，她也不是一个爱捅别人伤心地的人，索性自己也不再说话了，闭上眼什么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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