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随便。不过，我还是要再次提醒公子。
蚕食虽慢，但稳妥。至少不至于留下隐患。
鲸吞则不然，效果看似简单干脆，实则与饮鸩止渴无异。”
魔心再次充当老师说教。
“那还是算了。”羽苏讪讪。
羽苏的性子比苏羽急躁，他求攻心切。但他也不是不听劝的那种。
他边咀嚼着聚集过来的生命星团，边考虑念力的问题。
说实在的成神之路还是很吸引他的。
“魔心，假设有些没有违背誓言的人，那我还能得到他们的念力吗？”
苏羽虚心请教。
“可以的。
正所谓的念力就是信仰之力。
有些人坚守了他们的誓言，反而是一种更加难得的信仰力。
而且这种信仰力要比那些随随便便的念力强上万倍。”
魔心继续为苏羽启蒙念力学术。
“哦，难道念力也分强弱、等级、贵贱吗？”苏羽好奇的问。
“那是当然，有的念力是被迫性的。就比如，如今镇武营中的大部分士兵。
其实他们并不相信因果和誓言，他们只是想单纯的糊弄过去。
他们的誓言里面哪里有含什么信仰，但是他们偏偏又参与了立誓仪式。”
“嗯？”苏羽不是很明白。
“再比如有两个战斗阵营。其中一个靠抓壮丁来充数，然后号称有十万之众。
另一阵营却采取自愿入伍原则，却是众志成城，但只得一万之数。
如果这两军相碰，你说何方能取胜？”
魔心换了个例子举。
“我认为应该是一万之数，因为十万人就是一盘大散沙。”羽苏说出自己的观点。
“那公子认为一万之数的士兵比较珍贵还是那十万散沙。”魔心反问。
“哦，我明白了。镇武营的敷衍立誓的士兵就是十万散沙，而能坚守誓言的就是一万之数。”
羽苏举一反三。
“极是。”
“但是没有信仰的念力也算信仰力吗？”苏羽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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