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测竟有些道理!
人群顿时沸腾,众说纷纭。很快,众人的目光汇聚到了娄晓娥身上,许多人开始怀疑那个小偷是为她而来。
人如其名,影随其形,娄半城之名,象征富庶,并非虚传。更何况娄晓娥失窃的财物最为珍贵。
更有闲言碎语暗自责怪,要求娄晓娥赔偿损失,显然是受到了她的连累。娄晓娥也不由得自我质疑,是否真如他们所想,是为了找自己?
此时,陈柱不假思索地道:“好了,诸位消停一下!”
“真若盗贼光临,亦是尔等口舌惹来的祸端。昨晚我一归家便闻听你们对娄半城和娄晓娥指指点点,不只本院中人,连整条胡同的居民都耳有所闻。今后谨言慎行方为上策。”
他的言语并无特别之意图帮助娄晓娥,
而是厌恶于这群碎嘴之人。
待到杨工程告辞离去后,各家方才急忙忙着准备早炊,准备上班。
何雨水瞥了一眼时钟,提了一壶水,转而对娄晓娥说:
“晓娥,要不要我请假陪你前去?”
“不必了。”
“你专心上班吧!”
娄晓娥婉拒了提议,毕竟派出所有她自己去过的经验。上午时分,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娄晓娥携着张海民步入院外,准备向警察录述案情。
......
大门口,数位大婶见状赶紧嘱咐:
“晓娥啊,一定向警方恳求他们用心办理,早日破案。家里可是指着这解决燃眉之急呢!”
这几位大婶可谓胆大,根本不介意她们前一晚对娄晓娥的种种议论。
娄晓娥简单答应一句,随即离开。
第七派出所。
杨工程手持整理好的案卷,眉头深锁。旁边的几名警员也挠头苦思。
这案件太过奇特。
门并未损坏,然而家中财产却消失不见,大部分财物还都存放在裤兜内。
真是一桩怪事,
怪到极致!
有同事不禁质疑:
“老杨,你真确定院中情况如是所述?这简直不可信呀!世上难道真有穿透墙壁的能耐?”
“兴许是某种特殊技巧,比如缩小身体的秘技,据你说的窗户仅有拳头大小的一个破口,或许小偷正是通过缩小身姿从洞内进入的。”另一同事轻笑道。
杨程眼眶一抬,虽不满这些同事袖手旁观,却仍坚称:
“让我重申一遍,我所叙述均为事实。”
“此四合院共有二十三户人家,每家的窗户皆有一小孔,唯独两家没有物品被窃。并且,被盗家门无一损坏,早晨均呈反锁状态。”
众人无不啧啧惊叹,一名警员提出疑问:
“暂且不谈穿透墙壁的问题,那名盗贼一夜之间竟 ** 二十家住户,他到底哪里来的这般时间和力气?这会不会是个犯罪团伙在行动?”
杨工安摇了摇头:“院内的所有人都没听到任何声响。”
众人都沉默片刻,随即决定放弃深思,心想反正也是杨工安的责任,不如由他自己去烦恼这些问题。
不久,警察所所长老郑也来到了这里。听闻发生了重大的案件,他让杨工安报告具体情况。听完后,老郑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杨工安感到十分疑惑,问道:“所长,是不是这个案件有什么问题?”
老郑点头应声,并叹了口气:“这种类型的案件以前确实发生过,只是那是在西区,与你描述的情况完全一致,门窗完好无损,只有窗户上有破洞,家中的财产被 ** 一空。”
杨工安立即变得兴奋起来,紧追着问:“所长,那时候案子解决了吗?”
若能成功结案那就好了!
然而,老郑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回应道:“你觉得这么诡异的案件容易破案吗?”
“那时西区分局出动了很多人员进行现场调查,结果得出,这名窃贼似乎根本没有踏入房屋内部一步,他就是在屋外实施 ** 行为的。”
闻言,杨工安也感到相当惊讶,难道这小偷真的会‘穿墙术’或是其他类似的技能?
随后,所长老郑对杨工安说:“你先着手处理这个案件吧,如果能够解决,我定会为你申请表彰;反之,我们警界也有自己的局限性,无法解决每个案件的难度。”
听到这话,杨工安脸上的愁容加深了,内心抱怨道:为何会摊上这样一个令人头大的案件,一旦无法解决,院里的居民岂不是会对他的能力提出质疑?
见到娄晓娥后,杨工安将其引导至先前设定的位置并开始记录询问内容。完成记录后,尽管明知可能希望渺茫,他依旧忍不住再次确认:
“娄女士,请再认真回忆一遍,当晚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声响吗?即便是微小到可以被忽略的细节,也可能成为侦破的关键。”
对此,娄晓娥显得有些无奈:“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过,更别说做梦了。”看到杨工安因失望而露出的表情,她也主动提问:
“杨警官,请问你们对于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是否有了一些推测?”
“那个小偷很快会被逮捕归案吗?我的那些首饰还有机会找回吗?”
在娄晓娥看来,即便首饰本身并不太值钱,但它们承载的记忆价值远远超出物质价值。
周围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其中一人干脆声称:“我出去方便一下!”然后匆忙逃离。其余的也纷纷效仿:
“我去资料室查一些东西。”“我要去审讯一名囚犯。”“我去看看今天的中饭有什么可选的。”
几乎瞬间,办公室内空了一大半。
面对这样的场面,杨工安感到非常沮丧,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坦诚相见:
“娄女士,说实话,这个案件的复杂性很高,确实非常棘手。”
“依据我们的档案显示,此位盗贼早些年已犯有多次相似案件,每次手段相同但至今无人能将其捉拿归案。”
“您及您所在的院内居民,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关于损失的物品可能不易追回的事实。”尽管说得婉转,但也暗示着案件短期内很难取得突破。
听到这话,娄晓娥不由得皱眉追问:“您的意思是,这件案子基本没有解决的可能性吗?”
杨工安露出无奈的笑容,既然话已至此,他便不再掩饰自己的立场:“确实如此,目前来看解决此问题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们不会轻易放弃寻找线索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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