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这么多做什么？”卫奶奶白了一眼过去，转头再去看大堂经理，问他，“那女娃娃，你看着感觉如何？”
“卫老太太，这个我还真的不好说。”大堂经理犯难了，“我就看了几眼，其他是真的不清楚了。”
“那好吧。”卫奶奶也不强人所难，“谢谢你了。”
“不客气。”大堂经理离开了。
卫兴安还是不满意，“景曜这孩子肯定是被迷惑住了。”
“人家姑娘长得好看你还不乐意了，真的要是长得不好看，你又要说景曜的眼光不行。”卫奶奶瞪了一眼过去，“真的是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哪里还有旁人说的份？”
卫兴安不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
包厢内。
棠溪看着端上来的菜肴，是凉拌木耳，上面有不少蒜，闻着味道还是很可以的，但是吃过之后会有一股蒜味，就连是说话也会有气味的。
棠溪就不动筷子了。
卫景曜并不喜欢口味重的菜肴，这一道菜不是点的，那就是四品堂送的。
卫景曜见棠溪没有动筷子，抿了抿薄唇后说，“等会儿我让人撤掉。”
“嗯。”棠溪想的是卫景曜是闻不习惯这个气味，“那就撤掉吧。”
“我也不是很喜欢凉拌木耳。”拍黄瓜的话，棠溪还是能接受的，毕竟酸辣可口，又清爽。
夏天吃的话，那才是舒服的。
“看一看还要什么？”卫景曜担心这一点还不够，想着再点几道菜。
棠溪看了看对方，唇角微微地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还在紧张？”
“我们来聊一聊你在研究所的工作？”棠溪主动找话题，“虽然我不是很听得懂。”
“没事。”卫景曜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转而想到了西南地区的项目，眉心微微一蹙，“溪溪，你之前想到的地区更适合，是因为什么？”
“可以详细说一说吗？”
嗯？棠溪想了一下，之前说起这件事那是因为上一世的她看新闻的时候看到了，但具体在哪个地方，棠溪是真的不记得了。
“地广人稀？”棠溪斟酌着回答，“盆地较多？”
卫景曜沉默了。
好一会儿，卫景曜慢慢地开口，“杨诗白过去了，调查过后发现暂时没有适合的地点。”
“但调查的时间是一个月，现在找不到不代表以后找不到。”卫景曜听到盆地后心中有一个想法，但是盆地也不是那么好。
尤其是潜州湿/热多雨的气候条件，怕是会有泥石流爆发，这样一来，不仅仅是研究员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就连是研究所都不一样能保存下来。
但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集聚点。
卫景曜陷入了沉思当中。
棠溪见了并不出声打扰。
没过一会儿，四品堂的工作人员又过来送菜了。
棠溪闻到香味就知道是自家师父做的，忽而想起了师父昨晚说的话，抿了抿唇角后，棠溪抬眼去看卫景曜。
差不多两个月没有见面，上一回匆匆见了一面，棠溪都没有多少时间好好地打量卫景曜。
现在看过去，卫景曜瘦了。
在南城养出来的肉都没有了。
棠溪一阵心痛，“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休息？”
“研究所的工作很多，所内有大部分人都调走了。”这一点，卫景曜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棠溪，如实说出来了。
“本来喻爷爷也想让我去的。”卫景曜停顿了一下，“但我不想去。”
棠溪挑了挑眉角，“因为我？”
“不是。”卫景曜否认了，但又没有完全否认，“也有一小部分的原因，但更多是因为我现在还不够资格。”
从小到大，卫景曜听了太多天才的话语，但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天才，他只是在物理方面的运气稍微好一点而已。
“我还没有去上大学，学到的知识是有局限的。”卫景曜接着说，“我去最多就是打一个杂，帮忙做一下计算，验算什么，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
卫景曜虽然不是天才，但是他有野心，他想做属于自己的项目计划。
棠溪听懂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这个答案，卫景曜并不意外，倘若棠溪说不支持的话，那才是让人惊喜的。
“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棠溪不紧不慢地补充。
卫景曜诧异地抬眸看过去，棠溪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随口说说，是相信他可以做到才说的。
“为什么？”卫景曜不解，“为什么能如此相信我？”
“因为你是卫景曜。”棠溪回答，“菜肴都要凉了，赶紧吃吧。”
棠溪夹了一块到卫景曜碗内，“休息日就不要谈公事了。”
“说说生活小事吧。”
“我们想一想大学生活如何？”上一世的棠溪没能参加高考，也没能去上大学。
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遗憾，可几十年过去了，再大的遗憾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让人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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