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绮换好衣服,走到门边,大声叫道:“你放我出去!”
“你不能走,我不准你离开部落!”
思绮撇撇嘴,有点底气不足地道:“那你让开,我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呆在同一个房间,我可以在部落里等我的兽夫来接我和两个幼崽。”
她心里清楚,如今生子系统龅牙妹又被兽神给逼下线了,如果贸然离开这里,万一被秃头鹫发现,自己恐怕不能活着走出夏丽塔。
牧朝河脸都青了:“你这是打算彻底跟我翻脸吗?”
“不然呢?等着你继续羞辱我吗?”
“我许你妻位,准你和你的兽夫一起生活,这算羞辱吗?”
思绮冷笑:“你听清楚了,我不会和你结侣的,兽神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委曲求全!雪兔多的是,这么喜欢抱着睡,多抓几只就是!”
牧朝河气得青筋爆裂:“思绮,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说着他猛然抱住她,思绮只觉得身子一僵,再也动弹不得,她忍不住大喊救命。
牧朝河将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别白费力气了,只要我不想,没有人能听得了我牧朝河的墙角,更何况子瑜还是一个聋子。”
他扯开她的衣襟,大手落在她的锁骨下方:“你说我在这里刻上本兽神的兽形,你的那些兽夫们以后还敢不敢再碰你?”
“你个疯子!神经病!”
她的锁骨如展翅欲飞的蝴蝶,皮肤细腻柔滑,入手温热,玉一般完美无瑕,波澜起伏,牧朝河的手抖了抖,哑声道:“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你最好别哭,哭得我心肠软了,手也许会抖。”
他的手指在她的锁骨下方来回徘徊,心忍不住躁动起来,俯身吻了上去,辗转吸吮,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思绮不争气地哭了:“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若说不出好听的话,那就永远别开口好了!”
他压抑的声音带着怒火,大手抚上她的脖子,碧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寒芒,斜睨她。
思绮吓得魂飞魄散,忙道:“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叫朝河哥哥!”
思绮泪眼朦胧,小声低叫:“朝河哥哥——”
声音软糯中带着祈求,牧朝河的心神猛然一荡,气息乱了起来,该死,他差点把持不住。
他强压着身体的躁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左腿上,又替她整理好衣襟。思绮感觉到自己能动了,却也不敢再动,只乖乖地坐着。
“再叫一声!”他眼中地情欲还没有散去,深深凝视着她。
思绮嘴唇轻颤,却没有吭声。
牧朝河勾唇笑了笑,无奈地道:“胆子这么小还敢忤逆我,你有孕在身,我真能吃了你不成?”
思绮却笑不出来,一张小脸没有半分血色。
牧朝河搂紧了她,声音低沉暗哑:“小傻瓜,你不必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牙尖嘴利的,你只要轻轻唤我一声朝河哥哥,我什么都依你,就算是要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你怎么会以为我会伤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疼你才好。”
他的声音性感温柔,宛如说着醉人的情话,思绮有点懵,这人该不会人格分裂吧?
鬼使神差的,她脱口而出:“朝河哥哥,我想收了祝景亭那个花孔雀做兽夫!”
牧朝河身子一僵,碧色的眼眸盯着思绮无辜无害的脸,突然吻了她的唇:“那你先喂饱了我,日日为我暖床!”
思绮抽抽嘴角:“那我两个都不要,等衍尸兽人的事解决了,我想带着锦书锦萝回离渊谷!”
牧朝河咬牙,捉住了她的腰身:“你是真敢开口,半点不顾我的死活。罢了,你可以回去,但是锦书锦萝还不行,我会照顾好他们。”
思绮小嘴张的合不拢,真这么好使?
“我要你给我道歉,保证以后不许打我,也不许像刚才那样吓唬我!”
牧朝河宠溺地笑笑:“好,我道歉,我保证!”
“朝河哥哥,我要你……”
牧朝河堵住了她的唇,与之纠缠,胸臆间却传来一个浑厚苍劲的声音:“小兔崽子,你再叫,我现在便要了你!”
他身高两米多,思绮坐在腿上比她矮了一截,被他掐着腰强吻,身子倾斜着几乎悬空,又被他从胸膛里发出的声音惊了惊,她身子一软,就势往他怀里趴。
“嗯——”牧朝河闷哼一身,弓起腰。
思绮似乎撞到了什么,她用腿蹭了蹭,突然反应过来,吓得骨头都酥了,难怪他要抑制自己,这可要了亲命了!
“朝河哥哥,你要注意分寸!”思绮出言劝诫。
牧朝阳低吼一声,将她变成小雪兔,狠狠揉捏:“还不是你惹的祸,你以后最好老实点,不许勾引我!”
熟悉的霜露辅灵阵又来了,给她浇了个透心凉,思绮轻轻喟叹,裤子都脱了,结果就是个这,多来几次她怕是也要疯。
待寒意消散的差不多了,思绮偷偷扒开房门,飞一般朝子瑜蹦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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