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波烟月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相识二十九年，结婚二十五年，共同养育孩子二十三年。
她脑海里还记得她答应张堇为求婚时，张堇为激动的喜极而泣。
张堇为说此生只爱她一人，绝不会辜负她。
白驹过隙，物是人非。
张堇为见妻子不说话，上前抬手摸妻子的额头。
竹波烟月后退一步，眼睛冷冰冰的，“别碰我，我嫌恶心。”
张堇为瞬间呼吸急促，隐隐察觉到，“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竹波烟月冷笑道:“你还问我怎么了，张堇为，你虚伪，恶心。”
“喂，你怎么跟我爸说话的。”
一旁的养女张妍不满意竹波烟月对张堇为的态度。
张堇为蹙了下眉毛，没出声。
竹波烟月被声音吸引，眼神冷厉，像抹了毒药的利剑。
她一步一步走到张妍面前，抬手一巴掌洒打在张妍脸上。
啪——
把掌声清脆响亮。
“你疯了。”张妍不可思议疼她的妈妈舍得打她。
“是，我疯了。”竹波烟月笑得癫狂，“从我知道你不是我女儿的时候我就疯了。”
张妍闻言瞪大眼睛，脸色煞白。
完了。
张堇为从不掺和母女二人，竹波烟月打张妍，张堇为不在乎。
直到竹波烟月说出张妍不是她的女儿。
张堇为神色慌张。
“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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