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内心挣扎良久,深深吸气,最后点头答应了。她意识到这是老妪有意为之的挑衅,但她知道若不接受……
确实,这让原本就听力不太好的老太太更加恼火,甚至有赶秦淮茹出门的可能。这样一来,今晚的蹭饭计划可就要泡汤了。
况且,还有一件事令秦淮茹头疼:苏宇害苦了棒梗,导致他的嘴巴烧伤、手指折断,甚至被迫退学,头皮也遭受了烫伤,以至于他在厂里和同事们之间的互动也因此受到影响。在她心中,对苏宇充满了强烈的恨意。如果能亲手设下一个陷阱,让他断肢之痛,她将感到无比满足。
随着秦淮茹的同意,这个计划已经尘埃落定。“姐,你放心,我会陪着你一起,不会让你冒险的。”傻柱如以往那样,作为忠诚的舔狗挺身而出表示愿意共同行动。“一旦暴露,我来抵挡,你速离!”秦淮茹当然乐于看到他的勇敢举动,笑着回应:“傻柱,有你真好。”
这一笑让傻柱心头酥软,差点儿没控制住口水直流。瞎老太太看着两人互动的景象,心中暗暗摇头,知道傻柱此生只怕要在秦淮茹那里栽跟头。曾想给傻柱找个对象让他早早摆脱这麻烦,可又限于生活圈子狭窄,她只好暗自烦恼。
另一边,苏宇收起残破碗筷,放进系统空间内继续他的餐食,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易中海老家伙竟暗地里做了个捕兽夹企图伤害我,还想夹断我的腿。”他对这行径深恶痛绝。“这背后定是那老不死的聋老太太怂恿。”苏宇决定让他们嚣张一个夜晚,在揭露秦家村那些浑蛋之后,再对他们进行清算。
填饱肚子后,表面上是睡下,但他的精神仍高度集中在警惕状态。白天已足足休息了一天,再加之超人的体魄,使他精神抖擞。时光悄无声息地溜走,很快已是深夜。
易中海换好了衣物,在黑暗中悄然而行。壹大妈暂时离家,家中无他人打扰,使他出行动作顺利。单身汉傻柱也同样顺当地离开自己的房间。
唯有秦淮茹的动作有些小波澜。在黑漆漆的屋内,她的穿着动作小心翼翼,不慎碰倒了一个茶缸,传来叮当声响。“是谁!”她的叫声划破寂静。“有小偷!要抢夺我的血汗钱!”贾张氏听到动静立刻惊醒,紧张地喊叫着。
突如其来的惊呼声让秦淮茹大吃一惊。她急忙去捂住贾张氏的嘴巴,害怕惊动了院落内的其他人。贾张氏原本以为家中遭窃贼,又被堵住话匣子,一时之间更加恐慌,下意识狠狠咬住了秦淮茹的手,疼痛难耐。
秦淮茹连忙出声安慰:“妈,是我,别怕。”为避免继续产生误会,她快速说明。
听到并非是强盗,贾张氏这才舒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她愤怒地爆发了出来。
“秦淮茹!你深更半夜跑出来做什么?莫不是想要谋取我的养老金?”
“我说你最近怎么总躲躲闪闪,原来是为了我的小金库呀!”
“你一个大姑娘,不往外打拼赚钱,居然想打我养老之财的主意!”
“你还算得上人嘛?”
秦淮茹被贾张氏再次狠劲儿一咬,疼得泪水直流。
秦淮茹感到既震惊又无可奈何。原本一个走路时无意碰到水壶的举动,却被贾张氏过度解读如此,真可谓奇思妙想。对贾张氏的异想天开,她早已见怪不怪。
“妈,您误会了,我真的没打算偷你的养老金。”秦淮茹低声道:“瞧我有没有穿上外套?我只是想出去,为棒棍 ** 呢!”她小心翼翼解释着。
月光透过窗户的薄纱照在贾张氏身上,让她盯着秦淮茹审视良久,确认她确实穿了外套。若果她真打算动手的话,的确无需刻意添衣出门。
此时,贾张氏终于理解:“大半夜跑去替棒棍出头,这算怎么回事呀?”
秦淮茹在心中苦笑道,看来解释不透彻,她是不会放自己走了。只好简单地将整件事的过程解释了一遍。
听完解释后,贾张氏顿时明白前因后果,跟着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聋老太太那个老刁婆,真是一刻不闲啊,连这种坏心眼都想得到。”
“但这也是好事,苏宇坑咱们全家够惨了,也该狠狠让他受些折磨,最好让他万劫不复!”贾张氏坚定地说。
最后,秦淮茹点点头,径直走进后院。
傻柱和易中海已在聋老太太房中候着,看见她回来,傻柱焦急地问道:“秦姐,你怎么来晚了,还好没事吧?”
秦淮茹简单解释道:“没什么,起来的时候把婆婆吵醒了,耽误了一些时间,别往心里去。”并未多说,随意糊弄几句。
“好了,不用解释那么多。”聋老太太一脸不耐烦,对秦淮茹尤其不满,“中海,快拿出捕兽夹给她,她负责设置陷阱。”
易中海急忙取出工具,另外还有把锋利的工兵铲,不知道他从哪拿到的。
“淮茹,你拿这工兵铲去苏宇房间门口,挖个坑。挖完把捕兽夹放下,然后柱子和我会准备塑料纸,在院子里堆些土,用来伪装你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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