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交而万物通,上下交而其志同也。
内阳外阴,内健而外顺。
内君子而外小人。
君子道长,小人道消也。
利益最大化的获得者,都是不守规矩和利用规矩,并合理地规避它。
米仁义坐在车里,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交易。他暗自庆幸,这次的购买应该是物有所值的。
毕竟,他深知“投机的事,别干!一干,就上瘾了,就得不偿失了”。
他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那两件精美的艺术品上。
那件单色釉胭脂红贯耳瓶,瓶身线条流畅,色泽鲜艳如胭脂,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珍贵。
而那对斗彩暗八仙盘子,更是巧夺天工,细腻的笔触勾勒出八仙的形象,栩栩如生。
米仁义想象着这两件艺术品摆在上海即将新成立的博物馆里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
这将是他为博物馆增添的“新兵”,也是他在新的竞技场中展示实力的机会。
突然,一阵优美的旋律从手机中传来,打断了米仁义的遐想。
他拿起手机,看到是张学峰打来的。按下接听键,只听那边传来浓郁的中江省腔调:“米爷,您好吗?我是张学峰。”
米仁义微笑着回应道:“我存你的号码了,现在怎么样?”
“在中江省老家还习惯吧?”
张学峰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喜悦:“托米爷的福,我已经把父母亲接到厚玛市区了,并在这买了一套房子,给他们老俩口住。现在感觉刚到新地方,可能有点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我这有几个青铜器,您收吗?”张学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米仁义哈哈笑道:“怎么?又收到好货了,‘做生意干农活两不误吗’?”
“这些事,等将来到北京再说,电话里不方便聊这些话题。”米仁义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当然还有,你说这些话一定注意,要在没有人的地方说,防避‘隔墙有耳’,‘小心驶得万年船’。”
“切记切记!张老板。”米仁义再次强调。
张学峰连忙应道:“我正在厚玛的父母亲家里,米爷,您教导的是,放心,我一定要谨慎小心。”
米仁义挂断电话,目光重新回到那两件艺术品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博物馆中的未来,充满了挑战与机遇。他深吸一口气,踩下油门,车子缓缓驶出,向着新的目标前进。
米仁义道,“我这正在车里,信号不好,向你父母亲问声好。”
张学峰道,“谢谢米爷,我一定转达。”
说完这些,二人互相就挂了电话。
能力不是天生就有的,能力是闯出来的,是练出来的,是面对无数次挫折、失败、教训、白眼、讽刺以及胜利的总结。
张学峰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脚步轻缓地走到小院里。他顺手拿起一个马扎,缓缓地坐在院子里,与父母亲开始了闲聊。
张学峰温柔地对母亲说:“妈,给您找一只小狗或小猫吧,让您养着玩。”母亲微笑着回答道:“小狗不要啦,还得经常带出去遛弯,太麻烦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小猫倒是可以养的,因为它能抓老鼠呢。住一楼经常有老鼠出没,有猫在,也能吓唬吓唬那些可恶的老鼠。”母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张学峰默默地点点头,他觉得母亲的话很有道理。这时,母亲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回忆起了遥远的往事。
只听母亲缓缓说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你们都还小,家里穷得连锅都揭不开。”她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在其中一年的春节前,我和邻居三嫂一起,到厚玛去‘要饭’。我们要了二十多天,才要到了半口袋的馍头、果子、枣、丸子等。”母亲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苦涩。
“可是,就在过春节后的第三天,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走到肉联厂附近的一户人家门口,突然,一只大黑狗从门里窜了出来,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膝盖位置。”母亲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
“不多久,血就从膝盖处渗了出来,流了很多很多。”母亲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似乎还能感受到当年的伤痛。
“最后,大黑狗的主人只拿了两个馍馍就把我打发走了。回到家后,我才发现棉裤上的血已经凝固了……”母亲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酸楚。
“唉,当时家里穷啊!哪有现在这么多的讲究,被狗咬了,还得打狂犬疫苗。”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
张学峰静静地听着母亲的讲述,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和无可奈何的情绪。他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妈,都过去了,那是当时的环境造成的。您也受苦受累了,不要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好好享受现在的生活吧。”
母亲微微点头,没有再说话。张学峰看着母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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