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将青菜扔回篮子，想走却又真心想买，继续讲价。
“别人青菜才卖四块一斤，你这还带着根，比别人重，四块卖不卖？我要两斤。”
杨阳摇了摇头，这青菜郑秀芳订了这么多，卖低了还不如直接全部卖给她。
“大娘，这青菜好吃，给肉都不换，要不你先买一斤试试，如果不好吃，你过来我给你退钱。”
“吃了还能拉出金子来？等我来找你退，你早就走了！”
老人的话引起周围人一阵哄笑。
“一堆垃圾菜都卖十元一斤。”
一瘸腿男子满脸嘲讽，指着旁边的菜说道：
“人家青菜三块一斤，豆角两块一斤，青瓜两块一斤，你直接翻了好几倍倍。”
杨阳瞥了一眼旁边菜，经过一早上的晾晒，菜叶已经有点蔫不拉几，并没有说什么。
大娘此时也犹豫起来。
这时，煤球飞了过来。
站在青菜旁嚎嗓子，越唱越顺溜。
“清脆甜爽小青菜，膳食纤维真不赖，经常吃皱纹少，家里老头都夸好。”
逗趣的样子逗笑大娘，大娘当即买了两斤。
所有的菜品相很好。
不一会儿就吸引了很多人来买，当有人犹豫不决的时候，煤球就在一旁卖萌吆喝。
不到半个小时，卖掉了一半。
此时来了一个美女，穿着露肩短袖和一条牛仔短裤。
将好身材展露无遗。
美女有点害羞，伸手怯怯地逗了逗煤球。
煤球没有躲开，一副任君采掘的模样，让杨阳大跌眼镜。
平常这家伙除了他，都不让人碰。
连张姨都不敢抱她。
“美女，买黄瓜。”
煤球开口，杨阳再次惊到。
敢情它不躲是因为要推销黄瓜。
美女觉得好玩，问道：“多少钱？”
“十块。小黄瓜呀细又长，身上穿着绿衣裳，又当水果又当菜，美女快来尝一尝。”
美女脸一红，显得很是犹豫，“太贵了。”
“我给大家尝尝，不买没关系。”
杨阳拿出身旁一瓶从陈二狗的车里顺下来的矿泉水。
洗干净黄瓜，用小刀在黄瓜上切几下，稍微用力就能掰断。
他举着黄瓜递向美女说道：“美女，试试。”
美女掰开一截黄瓜，轻轻咬了一口。
瞬间眼睛一亮，不可置信地再咬了一口，唇边漾起一抹浅笑。
“好吃，脆甜，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吃完心情舒爽，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奇妙的黄瓜。”
“帮我称三斤。”
成了？这煤球真有本事，杨阳不由得对它刮目相看。
他立即拿起黄瓜放入袋子中称重：“三十块。”
“小姑娘是托吧，说得神乎其神，不就是一根黄瓜。”
瘸子斜眼瞅向女子胸部，说话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美女脸一红，从杨阳手里拿过那条清洗过的黄瓜，为自己辩解。
“真的好吃，要不你也试试。”
周围人本来就半信半疑，听男子一说是托，都用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美女。
“不要了，走了走了。”
围着的人瞬间走了。
瘸子男眼神不善，围着美女色眯眯地看着。
“不就是一条黄瓜，老子也有一条，免费吃，保证味道更妙。”
美女的脸色瞬间有点难看，“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流氓。”
瘸腿男子拖着肥胖的肚子，一张油光光的面孔上。
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恶狠狠道：“好心请你吃黄瓜，你竟然骂人，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你！”美女气急，却也害怕真动起手了。
毕竟不深思，男子的话也没有什么毛病。
杨阳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黄瓜，将女孩拉到身后，挡住瘸腿男子越发肆意的眼光。
“这位大哥，你是存心想捣乱了。”
“你多管什么闲事。”男子嗤笑道。
“四条腿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已经很费劲了，瘸了腿的蛤蟆岂不是费劲？”
杨阳的脸色冷了下来。
“臭小子！怎么骂人呢！”瘸腿男子怒视着杨阳。
“我只是说瘸腿的蛤蟆，你要对号入座可跟我没关系。”杨阳冷笑道。
“臭小子，我告诉你，惹毛老子菜都给你掀了。”男子伸手指着杨阳怒道。
杨阳挑眉，“你可以试试！”
“好大的口气，试试就试试！不给你几个下都对不起你这么上赶着求打的势头。”
瘸腿男子弯腰捡起地上摊贩用来垫桌角的砖头，朝着那几筐蔬菜砸过去。
杨阳扬手就要甩一巴掌过去，煤球却先他一步，在砖头举起的瞬间飞起。
一双利爪猛地抓在瘸腿男的手，低头猛啄。
鲜红的血顺着手腕流淌。
砖头掉在地上，砸到男子自己的脚。
瘸腿男痛叫出声，挥手赶扑腾在面前的鸟。
都被煤球轻松躲过。
男子胡乱躲闪间被脚下的砖头绊倒，整个人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啪嗒一声。
一道黑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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