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就行，嫁狗随狗，我听你的。”
周野笑：“想嫁了？”
方楠躲避他视线：“你别泡那么久，对皮肤不好。”
“一身晦气，多泡会儿。对，发给你的第二部剧本你看了没？”
“看了，剧情太假，没第一部那么深刻。该写的人你一个没敢写，裴思宁，郁明珠……”
“如果是一比一还原，过不了审，再说剧本的要素就是要写的超脱现实或更深刻的现实，而不是完整的去还原现实。”
方楠：“今晚吃饭只有你跟云筝？”
“还有郁明珠。”
方楠表情微微变化：“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
“偶尔见一面，谈点正事，工作牵连还挺多的。不过我已逐渐不再管工作细节了，只重战略应酬。所以，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再有多少。”
方楠不多问，不追问，把胳膊上搭着的睡衣再一次凑到周野跟前：“穿不穿？选一件。”
“不穿！”
“不穿算了。”
周野往上挪了挪，枕在了浴缸特殊设计处：“帮我洗一下头发。”
方楠想拒绝。
本能还是把睡衣临时丢在洗衣机上，挪凳子拿喷淋到了他身后。
洗太多次了，多一次无妨。
看他闭上眼睛，方楠翻了个白眼，拿喷淋细致洒在了他头发上。
这个角度，她可以更清晰的看到他五官。
眉头，鼻梁，唇线，下颚……
方楠愈看心愈柔和。
时间静静流逝，孤零零的岁月似也变得有了生机，生趣。
几分钟后，察觉男人快要睡着。
方楠拿喷淋不轻不重的在他头上敲了下：“别睡啊！”
周野困顿：“这阵子经常熬夜写剧本，加上没睡好……”
“那也回床上睡去。”
方楠挂好喷淋，拿毛巾把他头发包了起来。
周野应着，顺便接过浴巾，包着从浴缸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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