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对郑爽恨铁不成钢,已在考虑换人。听报郑爽到,让谈副官故伎重演。
谈成接到钱副官密报时,就感觉:郑爽大祸临头了,不死也得塌层皮。
他听说褚鹰对下属不惜重金。郑爽是他爱将,肯定没少花钱。
他这下犯我手里,得让他吐点出来。就看他要钱,还是要命了。
他准备先礼后兵。见到郑爽,笑容满面迎上去。忽然停下,捏着鼻子问:
“‘燕子’归巢了,请坐。哎吆,你身上怎么一股怪味啊?”
郑爽略显痛苦神态道:
“谈副官,卑职不能坐。你看看。”
他说罢,还将屁股亮给他看。
谈副官看不明白,疑惑的问:
“郑主任,你裤裆怎么鼓鼓囊囊?屎拉裤裆了?”
郑爽苦笑道:
“卑职去仓库,不服水土。痔疮发作,正用偏方治疗。接通知,虽不能动,只好让手下扶来。要不要脱下看看?”
谈副官隔一段距离,已闻一股冲鼻药臭味,闷热的天,尤其味浓。摆手道:
“得得得,郑主任,有人控告你监守自盗。拿军火跟共军做交易,可有此事?”
他说罢,将电报扔给他。又好似习惯性的双手抱胸前,食指和大拇指不停的搓着。
郑爽听罢一愣,捡起电报一看,内容是:
据桂少尉侦查报告,郑爽主任有拿仓库物资跟共军交易之嫌。职下将跟进调查。
他看电报未着名,但一看就是钱副官所为。
仓库懂密码,只有三人。电信兵不敢,只有他敢。他愤怒无比,却又无奈。
出发前已做了充分的准备,也对所有会出现的问题做过估计。
他原本以为钱副官不服管理,打小报告。
恰恰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未曾想姓钱的竟如此心狠手辣。告我跟共军交易军火?老子还能活吗?
他心里暗骂:妈的,狗日的太毒了,死的不亏。
他看对方这个动作,明白事情还有救,咧嘴一笑:
“谈副官,你信吗?这种杀头之罪,谁敢干啊?是哪个狗日的诬告老子?”
谈副官看他没动静,沉下脸问:
“这么说,你没干这事?”
郑爽点头道:
“那是自然。我郑爽对党国之心,日月可鉴。能告知是谁诬陷我吗?我跟他当面对质。”
谈副官笑笑:
“你我都是干这一行的,不必多问。请你老实回答我,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有其他人?”
郑爽气定神闲,笑答:“有!”
谈副官听他亲口承认,大惊失色。心里暗骂:你想作死啊?遂提示道:
“郑主任,你也是党内老同志了。党国对你不薄,上峰对你寄予重望。你为何这样做?”
郑爽点头,一副悔罪神态说:
“我知道,职下对仓库发生这样的事深感愧疚,任凭上峰处罚。”
谈副官非常痛苦,这家伙想死,看来生意做不成了。他无奈的摇摇头:
“念我俩同志一场,说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包括选择死法。”
郑爽起码是业余表演家,将事先准备好的五十大洋塞他口袋。跟着惊讶道:
“啊呀,上峰认为是卑职拿军火跟共军交易?谈副官,误会了,天大的冤枉啊!”
谈副官偷眼看身后布幔,摸摸口袋,心中一喜,看来他还不想死,有门。
郑爽还在申辩:
“这种离经叛道之事,给郑爽一万个胆,也不敢做啊!请上峰明察。”
谈副官不动声色的问:
“这么说,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从实道来。”
郑爽好似非常痛苦的答道:
“是钱副官。当然,职下也有对他管教和监督不严之责。”
谈副官胸有成竹,郑爽二人刚出门,桂少尉立刻控制了仓库。跟着将仓库内发生的事情密报给谈成。
当然,桂少尉密报,电信兵并不知道。他已被弟兄们拉去打麻将。
不错,桂少尉就是谈成早先布下的暗桩。谈成忌惮长官在幕后窃听,谨慎的问:
“你说是钱副官通共?有证据吗?”
郑爽点点头:
“卑职来开会,不知上峰追查此事,证据没带来。考虑他身居要职,卑职不敢越权。如何处罚,还请上峰定夺。”
谈副官微微点头,又问:
“你意思,要求上峰派去核实?”
“是的,我郑爽千张嘴,不如调查人员一张嘴。我可以不回,请长官立刻派人去核查。需要证据,找桂少尉。”
谈副官摸摸口袋,估计口袋里不会超过五十大洋,为施加压力,先将他一军:
“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可以通知钱副官和桂少尉过来,跟你当面对质。”
郑爽暗惊,看对方神态,好像他已知仓库内幕。咦?不可能啊?难道电信兵也是“雄鹰”的人?
他心急似火,瞄一下表,心里暗骂:妈的,电报怎么还不来呢?
双方眼神对视,谈副官看对方略显惊讶,胳膊又习惯的抱胸前,大拇指和食指不断的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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