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男人没有否认这一点，“遇到白龙大人是我的幸运。”
“所以我要彻底脱离组织了吗？”红衣少年说到这里，看向远方，“或许离开伤心之地也挺好。”
“嗯，但是白龙大人安排我来处理这件事。”黑手套说道。
“什么意思？”少年不解地抬头。
“我是黑手套。”他没有过多的解释，拿出匕首对准少年，面对这人惊恐的眼神，他淡淡道：“你有两个选择，死或者喝下药剂。”
“药剂？什么药剂？”红衣少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之前刺杀的人除了方姐不都活下来了吗？
到他这里怎么会成这样？
他不想死！
“一个可以令你变回普通人的药剂，未来你无法拥有武力，身体数值也会倒退0级无法升级。”
黑手套说着残酷的话语，语气却很平和。
“你应该知道，任何行为都要付出代价。”
红衣少年不可置信，“你呢？你怎么没付出代价？凭什么我要变成这样？”
“我运气好。”黑手套扯了扯嘴角，阴郁地脸看起来有一丝阴森，“你该选择了。”
“不，首领大人只让你驱逐我，没让你这么做！”
“所以你选择死吗？”
“……不，不，我死了就没人记得方姐了，我不能死……”红衣少年流着泪摇头，“我选择药剂，药剂！”
“好。”黑手套拿出一瓶黑色的药剂，放在对方身前。
看着对方缓缓喝下后，他淡淡说了一句。
“我已经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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