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抿了一下嘴唇，平静地说：“飞机上换不了位置的，配载员安排位置的时候是经过精确计算的，随便换位置可能会影响到飞机的平衡。”
两人都是最信任顾寒的人，闻言迅速一屁股坐下来。
程心心有余悸地说：“那么严重，那轩哥我们还是别换了，反正就三个小时。”
刘泽轩猛点头：“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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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飞行停稳之后。
程心和顾寒一人一只耳机，手指在平板上滑动，准备挑个电影看。
她翻到了《中国机长》，震惊地看着顾寒：“哥哥你怎么还下载这种电影，飞机上看有点吓人吧？”
顾寒说：“下载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直接把排行榜上的都下下来了，那些我下来准备自己看的，你挑个别的，我不是下了很多动画片么？”
“哼，我都多大了，才不看动画片呢。”
程心挑来挑去，挑了个美剧《贝茨旅馆》。
顾寒其实也没看简介，都是随便下的。
一集还没看完就感觉不对劲，怎么开始死人了？
“怎么是惊悚的？”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换。
程心抓住他的手：“就看这个！”
看她真的很想看的样子，顾寒纠结了一会，只好由着她。
又看了一会，怎么开始抛尸了，顾寒瞄了程心一眼，说：“其实我还下载了很多真善美的电影和美剧，要不看点其他的？”
程心正看得起劲，又被打断，抬头望向他：“哥哥你是不是害怕？”
顾寒：“……对。”
其实他是怕小姑娘看这些晚上睡不着，但是他怕直说会引起小孩子的逆反心理，干脆就这么回答，可能她会心疼他就不看这些了。
程心表示理解，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哥哥，我会保护你的，这都是假的！”
顾寒：“……我谢谢你。”
看了一会，他就知道这是什么剧了，大概是讲一个连环杀手是如何形成的？
看着看着，他就觉得没意思了，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憩。
程心戴着U形枕，看到第四集的时候主角和他喜欢的人发生了关系。
她悄咪咪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顾寒在睡觉，松了口气，偷偷把进度条往前拉了一点。
还好哥哥睡着了，不然这场面跟在家里客厅全家一起看到电视里播放亲密镜头一样尴尬。
顾寒闭着眼睛，耳机里的声音还在响，能感觉到剧情断了一些，他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妹妹长大了，都开始看惊悚片了，再也不是看《小公主苏菲亚》和《狮子王》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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