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还有些不敢相信：“怎，怎么会这样？”
周富荣气坏了，叉着腰走来走去，指着周载鲸骂：“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他非常失望。
他们对这小儿子那么好，亲力亲为带了他十年的时间，结果因为外人的几句话，他就对他父母产生这样怨恨的心理。
这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顾寒和程心探头在周淑贞后面看，看到手机上那个网友那种说话的语气，心里泛起了浓浓的厌恶。
周淑贞注意到他们两个，立刻收起了手机，跟顾寒说：“顾寒，你带心心出去玩。”
这种批斗大会还是不要小孩子参与的好。
“好。”顾寒拉着程心去院子里看鲤鱼了。
管家给了一袋子鱼饲料给程心喂鱼。
顾寒想起刚才手机上那些对话，那些文字让他冷汗直流，有种生理性的恶心感。
“哥哥，哥哥，哥哥！”
顾寒回过神来，看到程心一直盯着他。
她埋怨地说：“哥哥，你干嘛不理我？”
“哥哥刚才发呆了，对不起，心心。”顾寒摸摸她的头，“你刚刚说什么呢？”
程心笑着往池里撒了一把鱼食，说：“看！这些鱼在抢吃的！”
-
温如墨和温如砚都还没有离开温家。
只是温如砚很少出来。
现在天气对他来说太冷了，屋子里还有暖气。
温如墨担心哥哥会无聊，于是经常在他房间里玩。
他们不出门，于是程心就主动找到他们的房间去。
看到她来，温如墨很开心。
她和哥哥在下棋。
两人四岁就开始学围棋了，虽然课很少上，但是也勉强能对弈。
顾寒看了几眼，就知道两兄妹都是在迁就对方下棋。
温如墨明明不太会下，也硬下，陪着哥哥打发时间。
温如砚明明会下，也装作看不出来妹妹乱下，陪着妹妹玩。
程心没下过围棋，根本看不懂。
顾寒太会下了，有点看不下去，干脆拿了一副飞行棋陪程心玩。
一副飞行棋可以四个人玩。
于是温如砚和温如墨都如释重负，干脆不玩围棋了，一起玩飞行棋。
一局完，顾寒先赢了。
温如砚的手机响了一声。
温如墨凑过去看了一眼：“哥哥，这个是谁啊？”
温如砚笑了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算是一个网友吧。”
像是触发了关键字，程心开口道：“网友？我舅舅被网友骗钱了，这会在挨打呢！”
顾寒下意识瞟了一眼温如砚的手机界面。
对方那个头像跟周载鲸那个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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