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们并没有错，毕竟那是比赛规则。”在张毅震惊的眼神中，她继续说，“我记得当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染香阁与情报堂共存。”
“而你，却想要吞并染香阁，谁给你的胆子？”
她声音明明很平淡，却让张毅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属下……”
不等张毅说完，他的脑袋已经被沈姚削了下来，“咕噜咕噜”的滚到一旁。
“就你也配当我属下。”
她缓缓看向还在一旁跪着的夜绣，“起来吧。”
夜绣连忙起身，眼中还有泪光在打转，“尊上。”
“你给情报堂换换人吧。”
她恭敬地回答，“是。”尊上这是要给情报堂大换血。
沈姚看着如此模样的夜绣，多少有些心疼，只因为年少一句话，竟让夜绣守了近五百万年的血染香，“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夜绣的时候，是在大战五十年后。当年夜绣白手起家，以一己之力建立了战后第一个学院，培养了大批人才。她曾亲眼见过夜绣训练学员的样子，觉得是可塑之才，不过当时也并没有把她挖过来的想法。后来夜绣遭了难，她施以援手，夜绣无论如何都要报答她。她实在被烦的不行了，就随口说：“那就帮我好好看着血染香吧。”
之后她就去闭关养伤了，这一闭关就是五百万年。
直到十年前醒来，前两天收了徒弟，现在才发现夜绣竟然一直在遵守承诺，她难免觉得有些愧疚，那么多年竟然就浪费在了一句随意的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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