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想了想，还是没有退出房门。他坐在少女平日学习的椅子上假寐，看她晚上是不是真的会难受。
果然，不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看着少女左右翻身，皱着眉的样子很难受。他凑近她，拍拍她的脸，想叫她醒醒。不想却被抓住了手。
“别晃了～”少女难受地嘤咛出声。
张启灵抿了抿唇，他想了想还是把她扶起来，觉得她需要去卫生间一趟。
少女被扶起的时候清醒了一瞬，看到是他面露惊讶，但瞬间就没了力气。
…………难以想象，她没吐没难受，她只是想起自己还没刷牙，半夜起来刷牙，压下心里那抹好笑，张启灵只站在门口默默守护着她。
她本来也没喝多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劲儿让她脑袋难受，明明只有一点点。
出门不注意被绊倒一脚，张启灵反应迅速地接住她。她此时脑子晕的更甚，但身上的酒气已经淡了不少，呼吸间满是果香的牙膏味。
她不知又发什么疯，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距离一下子凑近，两人的鼻尖不超过三厘米的距离。
说着说着她突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突然伸出手指，一点点地从他的眉眼间开始游走。
“你怎么这么好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突然手指碰到他的唇，眼睛发亮。
张起灵纵容着这一切，他只看着少女红如桃般的脸颊，傻愣愣的眼神，还有……那水润的嘴唇，她的嘴里正不停地嘟囔着。
他不由自主地滚动一下喉结，他细细地看着她的脸，张起灵的呼吸凌乱了一瞬。
不能再看了……
最后，闭上眼睛怀抱着少女，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自此，神坛上的少年被扯下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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