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管事见几个队长止了话,这才上前,将几人手中血食收过,吩咐属下记上。
林永健也是休息的差不多,从阴影中走出拱手道:
“诸位同僚。”
“林队长?”
甲虫队长几人诧异,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应该也是和他们一样的苦命。
“林队长,今日收获如何?”蚱蜢队长问出关切内容。
大家都少,几位奶奶可挑不出什么理。
就怕某人突显奇功,倒是整的他们狼狈。
林永健哪里不知道他们心思,摇头道:
“寻了一日,血食未见半点。”
听闻此话,几个队长顿时放下戒备,反而是安慰起林永健。
闲谈几句,黄管事却是插嘴道:
“几位队长不知,林队长这一日忙碌的紧,你们看这里。”
甲虫队长几人闻言看去,这才发现远处阴影地,有着一个小山似的草木堆。
黄管事又解释了一番,几名队长笑的前仰后合。
这琴螂幼虫,生性凶残,只吃肉食,哪里会食普通草木。
林永健也不多话,淡然一笑。
黄管事打眼一看,这林队长还不死心,命护卫从洞中拖出两只琴螂幼虫。
这是要当众表演琴螂吃草木。
林永健身上疲乏已过,抖擞精神,返身从草木堆抽出不同品种,一一试验。
万一成功,他倒是不担心其他人抢功。
只要能证明是他先想出此法,就已经完成任务。
后续的脏活累活,丢给他人做,岂不是更好。
几名队长一旁作壁上观,一脸看热闹的模样。
直至半个时辰后,林永健有些颓然。
果然这事没那么简单。
这些琴螂幼虫,对送过来的草木只是闻上一闻,便侧过头去,完全不感兴趣。
林永健摸了摸鼻子,思索明日的采摘路线,务必找到更多不同品种的草木。
最关键的,看看能否找到桑叶。
或许这琴螂幼虫,草木中,只吃桑叶也说不定。
几名队长倒也没有冷嘲热讽,对视哈哈一笑,便告辞离去。
一番比较,有林永健垫底,自然是心情舒爽。
林永健思索片刻,大致总结出路线后,只能等明日实行。
一方面白日好操作,一方面有着夜叉帮忙。
“林队长,你这草木没用的话,留下来送于我等烧个柴火取暖如何?”
黄管事嬉笑着抱起一团草木。
此时已经临近初冬,晚上夜寒,黄管事倒也省去下山搬柴火的功夫。
林永健摇了摇头,将草木送出,这才回居所。
仍旧是打坐,练功,直至天亮,开始再次尝试。
接下来一周,林永健连同夜叉跑了数百里,只为寻找不同草木。
试验仍旧是全部失败。
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林永健搜寻中,倒是采摘了几十株灵草。
直到近了夜晚,一名夜叉欣喜的跑来,献上一株草木道:
“林队长,你看此物可是之前所寻?”
林永健接过一看,有些怔住,接着细细观看,顿时大喜。
还真是的桑叶。
“当赏!”
林永健满脸喜色,从腰间摸出一锭金子递与这夜叉,吩咐夜叉带着所有草木再次攀山,到了琴螂洞穴。
“林队长,真是体恤同僚,又给我们送柴火。”
黄管事喜滋滋的望着林永健每人抱着一大摞草木上山。
林永健也不恼,只是笑道:“我们如此辛苦,黄管事也备些好茶犒劳一下。”
“好说,好说。”
黄管事吩咐属下从洞穴旁的木屋取出些茶奉上。
林永健等十多人喝了茶,歇了脚,仍旧拖出两只琴螂,拿出草木试验。
没有太出乎意料,一一失败,只剩下桑叶。
林永健亲自拿着桑叶,走到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幼虫旁,带着希冀伸出手去。
琴螂幼虫明显有些反应。
但是不多。
仍旧是闻了片刻,很快别过头,看向同类。
显然此虫正琢磨着拿同类当食物。
这些日子,夜叉也早已明白林永健要寻什么。
看到林永健一直找寻的桑叶,也完全没有引起幼虫兴趣,也都是垂头丧气,告辞回去巡夜。
黄管事美滋滋的再收获一个小山般的草木。
这柴火,省着点,都够他们烧两年。
看到林永健明显有些失神,黄管事上前道:
“林队长,你我二人相处这些日子,也有些交情。”
“我就劝你一句,不要徒增烦恼。”
“这虫,我听几位奶奶不经意提起过,乃是天上下凡。”
“自是天上之物,哪里看得上凡间这种俗物。”
“只有这人,兽,天生灵蕴足够,才能引起它们兴趣。”
林永健回过神,缓缓的叹了口气,对着黄管事拱了拱手:
“多谢赐教。”
看出林永健不会回心转意,黄管事也不再劝,回到洞口,烤着火,烧着茶,赏着月,十分惬意。
林永健确实被打击到。
他对桑叶还是抱着非常大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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