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记录着一些零星的名单和看不懂的代号,像是联络记录。而那本小册子,封面上用古体字写着《影鉴秘录·残卷》!
周小小接过册子,小心翻开。里面记载的,正是“影门”一些基础的敛煞、炼魂、布阵的邪法,以及他们扭曲星宿、制造“窥影”标记的秘传!虽然只是残卷,但其中蕴含的信息,对于了解“影门”的手段至关重要。
“重大发现!”赵卫国难掩激动,“这下能撬开更多口子了!”
山洞清理完毕,确认没有其他危险后,小组撤离。后续的搜捕工作由赵卫国的人接手,在柳河镇及其周边进行秘密排查,寻找那个蓝色身影和可能的其他“影门”成员。
周小小带着《影鉴秘录·残卷》和收集到的其他物品,返回了省博物馆。这次行动,虽然未能当场抓住那个眼线,但成功端掉了一个“影门”的据点,获得了关键的实物和文献证据,极大地推动了调查进展。
回到博物馆后,周小小一边继续本职工作,一边在赵卫国的授权和指导下,与几位被召集来的、可靠的历史、符号学专家一起,对《影鉴秘录·残卷》进行破译和研究。
通过对残卷的解读,他们逐渐摸清了“影门”的一些基本运作模式和邪法原理。“影门”信奉一种扭曲的“影噬”理论,认为通过吞噬他人气运、生命力乃至魂灵,可以强大自身,甚至窥得长生奥秘。他们善于利用古煞之地,布置各种恶毒阵法,炼制害人的法器。那个黑色石头祭坛,就是一种名为“聚阴蚀灵阵”的简化版,用于聚集阴煞之气,侵蚀地脉,并炼化收集来的生灵残魂以增强邪力。那面唐代铜镜,则是他们用于远程窥探和传递信息的“窥影镜”的一种。
研究还发现,“影门”组织结构严密,等级分明,通常以单线联系为主。那个“胡”姓庙祝,很可能只是“影门”在柳河镇这个节点的一个低级执事或者看守者。
一个月后,赵卫国传来消息,基于周小小带回来的名单和代号,以及其他渠道的综合情报,他们成功抓获了几名潜伏在不同地区的“影门”外围成员,顺藤摸瓜,捣毁了另外两个小型的秘密据点,对“影门”的势力造成了一次不小的打击。那个在柳河镇出现的蓝色身影,经过排查,确认就是当年胡姓庙祝的徒弟,一直在暗中看守那个山洞据点,目前仍在追捕中。
“周小小同志,你这次立了大功!”赵卫国在一次秘密会面时,郑重地对她说,“你的勇气、智慧和独特的能力,为我们打开了局面。组织上决定,给你记功一次。”
周小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自豪,但更多的是责任。她知道自己踏入了一个更深、更暗的战场。
“赵同志,‘影门’……他们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寻找古战场、煞穴,仅仅是为了修炼吗?”周小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赵卫国沉吟片刻,道:“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在准备一个巨大的阵法。黑水峪试图催化兵煞,柳河镇侵蚀地脉,这些都像是某种庞大计划的一部分。石坚同志正在追查的另一条线,也指向了类似的迹象。背后的图谋,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惊人。”
他看向周小小:“你的岗位在博物馆,这里同样是前线。很多‘影门’相关的线索,可能会以文物的形式出现。继续你的研究,提高警惕。我们有理由相信,‘影门’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可能会报复,也可能会有新的动作。”
周小小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抚摸着面前那本破译中的《影鉴秘录·残卷》,感受着其上残留的阴冷邪异气息,与身边桃木剑的温润、青花瓷瓶的刚烈形成鲜明对比。
她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与“影门”的阴影的较量,必将持续下去。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窗外,阳光正好,但她清楚,在这光明之下,依旧有暗流在涌动。她拿起笔,继续投入到对残卷的破译工作中,每一个被解读的符文,都可能意味着未来能挽救更多的无辜,守护更多的和平。
返回省博物馆的日子,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涌动。周小小白天依旧做着古籍修复和资料整理的本职工作,晚上则一头扎进对《影鉴秘录·残卷》的破译与研究之中。赵卫国协调来的两位老专家——一位是精通符箓学的白发老先生,姓钱;另一位是研究民间秘密结社的历史学家,姓孙——与周小小组成了一个秘密研究小组。
破译工作缓慢而艰巨。残卷使用的文字晦涩,夹杂了大量隐语和代称,其记载的敛煞、炼魂之法更是阴毒诡异,看得人脊背发凉。周小小不得不时常停下来,默诵《实践论》中的篇章,或是触摸那温养的桃木剑和“战地青花”瓷瓶,以驱散阅读时沾染的阴冷气息。
通过研究,他们确认了“影门”的核心教义在于“窃影夺运,逆炼长生”。这个邪派相信,通过特殊阵法与仪式,可以窃取他人乃至地脉的“生机”与“气运”,转化为一种名为“影煞”的力量,用以强化自身、延年益寿,甚至追求虚幻的永生。柳河镇山君庙的“聚阴蚀灵阵”和黑水峪催化兵煞的企图,都是为此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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